云祁看着他,眼中笑意盈盈,宛如月光下的粼粼湖水:“如此,你也与这花海有了几分相映成趣之意。”
许枭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中满是宠溺与喜悦,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云祁指尖触碰他耳垂时那轻微的凉意与温柔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春日的溪流潺潺流淌,滋润着他的心田。
“恭敬不如从命。”
他微微侧头,用手轻轻扶了扶耳畔的芍药,那模样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雀跃与温柔,仿若换了一个人般,令人眼前一亮。
云祁看着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欢愉,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在花海中悠悠回荡。
似是在与这繁花低语倾诉,又似在为这美好的瞬间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引得周围的蝴蝶都翩然起舞,似是被这笑声所吸引,想要一同分享这份喜悦。
许枭故作严肃地说:“莫要再笑,我这副模样若是被旁人瞧见,定会有损我将军威严。”
那严肃的面容下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紧张,仿佛一个偷吃了糖果被发现的孩子,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窘态。
云祁挑了挑眉,那眉梢似灵动的柳叶,微微上扬间满是调侃之意:“哟,将军何时也这般在意起自己的形象了?往常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血溅满身时,可不见将军有这般顾虑。”
许枭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似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花丛:“还不是夫人的杰作,让我乱了分寸。”
话语中虽有责怪,可那眼神里却满是深情,仿佛在说,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数,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
两人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许枭皱了皱眉,那眉心处瞬间隆起一道浅浅的沟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仿若乌云遮住了暖阳:“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祁也收起了笑容,那原本如春花绽放的面容瞬间变得平淡起来:“去看看吧。”
他们朝着喧闹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一群庄客围在一处,人群中似乎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许枭走上前去,那身姿犹如苍松挺拔,他大声问道:“何事在此喧哗?”
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瞬间压过了众人的嘈杂声。
庄家汉子见将军来了,纷纷惶恐地行礼,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是庄子里的一头牛突然发狂,伤了人,我们正想办法制服它呢。”
许枭看了看混乱的场面,那场面仿若一场无序的闹剧,转头对云祁说:“夫人且站远些,莫要伤着。”
说罢,他便大步走向那头发狂的牛。
许枭靠近发狂的牛,那牛双眼通红,仿若燃烧的火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似在发出愤怒的咆哮,蹄子不停地在地上刨动,扬起一片尘土,似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踏碎。
许枭却毫不畏惧,他身姿矫健,脚步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大地都为之微微颤动,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散发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他看准时机,在牛再次低头冲来之时,侧身一闪,那动作快如闪电,敏捷而潇洒,同时伸手抓住了牛的缰绳,用力一拽。
牛吃痛,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甩开许枭的控制。
它四蹄乱蹬,庞大的身躯左右摇晃,牛角在空中挥舞,似是要与许枭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但许枭紧紧握住缰绳,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蜿蜒的蛟龙,他大喝一声,那声音仿若晴天霹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凭借着强大的力量与精湛的技巧,逐渐稳住了牛的身形。
云祁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思绪不禁飘回到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斗牛场景。
那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与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合。
还挺有意思的。
尽管知道许枭武艺高强,可看到他在毫无准备的时候与发狂的牛对峙,感官还是被强烈地刺激到了,肾上腺素激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他也能体会到以前有些人为何会喜爱刺激血腥的场面了,那种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感觉,仿若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许枭的不懈努力下,牛的挣扎渐渐减弱,那疯狂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终于被制服。
许枭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若积压了许久的重负终于得以释放,他将缰绳递给庄子里的汉子,转身走向云祁。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仿若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顺着他刚毅的脸庞缓缓滑落。
云祁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在许枭身上肆意游走,那眼神仿若一双温柔的手,带着丝丝温热与好奇,从他宽阔的肩头缓缓滑过他紧实的臂膀,最终停留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似是在探寻着他力量的源泉。
“这一身腱子肉,是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时练就的吧?如今用来对付一头疯牛,倒是大材小用了。”
云祁调侃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赞赏,那声音似夜莺婉转啼鸣,虽言辞带着打趣,可语调里的钦佩却如潺潺溪流,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