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枭眸光微微一动,他的视线从那根鞭子上缓缓移到了云祁的脸上。
肆双手抱臂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说:“小雄虫是不会玩吗?要不要我教你?”
他根本不给云祁回答的机会,抬手捏住云祁的手,带着那只手狠狠一鞭子抽在了许枭的身上。
许枭闷哼了一声,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剧烈颤抖了一下,但他依旧咬着牙,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
云祁终于挣脱开李肆的手,淡淡独扫了李肆一眼。
“我会。”
李肆被云祁这一眼看得喉咙一紧,心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小雄虫真是颇具风情。
云祁的视线再次落在鞭子上,这个不过是情趣用的鞭子,以他的力气打不死人。
他抬手,视线落在虚无的空气中,鞭子裹挟着破风声再次落在许枭身上。
李肆尤觉得不满,他拽着云祁的肩膀,强迫云祁看向舞台之下的人。
“你看到他们了吗?”
云祁第一次见到这么神经病的人,一点都不想理会,突然他皱起了眉头,脸上带着恼怒。
李肆勾唇笑了起来:“怎么?生气了?”
云祁翻了个白眼:“你捏疼我了。”
李肆捏着云祁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心中郁结,恶狠狠地说:“你看他们,他们看到我或是恐惧,或是惊吓,或是谄媚,他们看向许枭这个昔日的帝国元帅,如今的俘虏,有畅快,有兴奋,有担忧……”
云祁视线扫过台下的众人,这点他认同李肆说的。
“这又如何?”
这些人的喜怒哀乐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李肆不会是伤过脑子吧?
李肆如鬼魅般贴在云祁耳边低语:“你为什么没有什么反应?”
云祁心想他明明就有反应,只是反应不是李肆期待的。
不跟神经病计较,等他回帝国,他迟早要找楚未离麻烦。
谁跟他说李肆长得出众。
八八二【丑的出众也是出众。】
云祁微微侧头,躲开李肆过于靠近的气息,冷冷地说:“元帅想多了,我天生面瘫。”
李肆听了云祁 “天生面瘫” 的回应,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天生面瘫?小雄虫,你这借口倒是新鲜。”
他一边笑着,一边仍紧紧拽着云祁的肩膀,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自动分开,一位身着华丽服饰、气质高贵却透着一股傲慢劲儿的雄虫缓缓走了过来。
他是李肆的雄主,名叫唐渊。
唐渊迈着优雅的步伐,眼神却如冰刀般落在李肆拽着云祁肩膀的手上,微微皱眉。
“李肆,这雄虫是谁?”
李肆见状,也没有松开了云祁的肩膀:“刚刚发现的一个可爱的雄虫,唐渊这不是你能管的。”
唐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张了张嘴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我是叶念那个三棍子戳不出一个屁的人,三个雄虫是我允许的极限,你休想再多一个。”
李肆散漫的走到舞台原边,垂眸看着下方的唐渊,倏地笑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随着话音落下,手中的鞭子不偏不倚抽在了唐渊的脸上。
唐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抽得撇过头,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
“李肆,你竟敢打我!” 特别怒吼着,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捂住自己受伤的脸,恶狠狠地瞪着李肆。
李肆却只是冷冷一笑,把玩着手中的鞭子,漫不经心地说:“打你又如何?唐渊,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在这联邦,还没人能真正管得了我。”
台下的众人见状,都惊得不敢出声,谁也没想到李肆竟敢如此大胆地对自己的雄主动手。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寂,只有唐渊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云祁惊了,这个李肆也太粗鲁了。
唐渊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李肆,咬牙切齿地说:“好,李肆,你很好!”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人群外又传来声音:“唐渊回去吧。”
云祁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淡雅长袍,面容清秀却带着几分病弱之态的雄虫缓缓走了过来。
他便是叶念,与唐渊同为李肆的雄虫,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云祁若有所思的看着复杂的人物关系。
叶念的步伐略显缓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力气,但那双眼眸却透着一股沉静与深邃。
他一路走来,周围的人纷纷让开道路,眼神中既有敬畏又带着些许怜悯,似乎都知道些什么。
“李肆,唐渊,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叶念的声音轻轻响起,虽不洪亮,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
李肆看到叶念出现,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
“哟,叶念,你这病秧子怎么也出来凑这热闹了?不是说这次大战受伤严重濒死吗?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叶念听了李肆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