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数不胜数,小弟亦在其中,那日她深觉冒犯了您,这才回去作了这篇文章,既是表达自己的钦佩,也是向您道歉。”
“这样么……”颍川王思考过后,对身边侍卫道,“那就别叫人参她了。”
“是!”
谢沅嘴角微抽。
她猜到谢昭被参或许有颍川王的手笔,却没想到他这么真诚不做作,当着她的面也毫不掩饰。
“不对,还是不对。”
在谢沅接受杜若施针时,捧着文章看个不停的颍川王又开始摇头。
“什么不对?”杜若问。
“作这篇文章之人,必然是心灵手巧、大公无私、不同流俗、胸襟坦荡之人,可那叫谢昭的……本王怎么看怎么不像。”颍川王百思不得其解。
谢沅却因为他的话有些愧不敢当的汗颜。
杜若好奇地凑上前一起看:“王爷怎么看出来做文章的是这等品性俱佳的人?”
“字里行间都可窥见。”
“……”
见颍川王一脸深沉,他由衷道:“王爷聪慧。”
颍川王欣赏得意犹未尽,但还是在谢沅离开前问她:“外头有人污蔑你霸占幼弟家产,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