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澈神经骤然一绷,“什么包?”
“这就是买包的配货啊,你都配了货,东西呢?”沈星冉不明白,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就算是惊喜,藏了这么久也该拿出来了。
徐言澈不愧是读了八年医学出来的,面对这种场景,跟接急诊无异,临危不乱道:“配货又不是不能单买。”
“是可以单买,但……”沈星冉越说眉头拧得越紧,开始发现不对劲。
面前的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些失望,“冉冉,你知道的,实验现在很缺钱,我把所有的精力和开销都用在了上面,这条丝巾还是用上个季度医院奖金买的。”
沈星冉怔在原地。
没来得及把下午的事脱口,就听见他自顾自继续道:“我知道你每天在家无聊,但现在资金紧张,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不容易。”
她忽然明白过来,不仅没有包,这东西还是买给别人的?
沈星冉脊背一阵发冷,难得没有冲坏头脑往前莽,去发疯质问。
徐言澈是她唯一的底牌,她不能把他惹恼,该死的都是外面的小三!
吃完饭,趁着他去洗澡的时候,她拨通了一个电话,“今天他身边有没有一个女人收到包?”
此时,舒婳正在家里三百六十度地拍那只大象灰,闻言手腕颤了颤。
她佯装问:“不知道,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怀疑有贱人勾引你老师。”沈星冉心里梗着一口气,心烦意乱地说,“这几天给我盯紧点。”
舒婳似笑非笑地靠在椅子上,“师母,我忽然想起来,昨天开研讨会的时候,听周围人说老师的前女友好像也在。”
沈清欢?!
沈星冉瞬间了然,她就知道,即使结婚了,沈清欢也舍不下徐言澈,尤其是医院门口开的那家餐厅,她甚至隐隐怀疑,沈清欢也重生了。
只是重生的时间比她晚,所以又开始千方百计地想勾搭她老公。
临挂电话,沈星冉再次交代:“这件事你别吭声,帮我好好把风,事成后每个月照样多给你三千。”
舒婳翻了个白眼,才这么点,嘴上却乖巧地应着,“好的,师母,您放心。”
她冷笑着把手机抛回茶几。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徐言澈的前女友是谁,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帮忙当挡箭牌,是谁有什么要紧的。
第二天一早,沈星冉怒气冲冲地出现在医院门口。
刚下车,后边一辆贴了全黑防窥膜的面包车内忽然有了动静。
肥头大耳的司机,戳了戳副驾上的瘦得跟竹竿似的男人,“头儿,那是不是上家要抓的女人?”
竹竿男拿着两张纸,低声骂道:“操,沈家有两个女儿,上面要的到底是哪个?”
肥耳男抓了抓头,“我那时候也没听清,好像说是头发长的。”
纸上的两人果然有了明显区别特征。
一个留着波浪长卷,另一个书生气地盖着厚刘海,带着眼镜,赫然是大学时期的沈清欢。
“短头发那个看着就不像惹是生非的料,这个长头发的小腰倒是扭得带劲。”竹竿男把两张纸一揉,拉开车门道:“就抓这娘们。”
两人一合计,五分钟后,沈星冉被迷晕绑在后座。
半小时后,病房响起尖锐的来电铃。
沈清欢拿着手机去书房敲门,“周先生,您电话响了。”
傅闻洲在整理别的东西,手不方便挪开,“你帮我接。”
她犹豫,“这不合适吧?”
傅闻洲轻笑,“问他是大事还是小事,大事等我办完再谈,小事直接说就行,没什么不能听的。”
正主都发话了,沈清欢按下接通键,刚挨上耳廓,对面传来一道口音浓重的威胁,“那个姓沈的女人在我们手里,要想救她,下午一个人到林帆产业园6栋。”
姓沈?
那不就是她?
好一个薛定谔的绑架。
她冷笑一声,嫌弃道:“你祖宗十八代也在我手里,不给天地银行烧穿,我就让他们夜里去找你。”
对面两个男人:???
肥耳男舔了舔唇,“老大,我语气是不是不够凶??”
话音刚落,对面直接啪的一声挂了。
书房内,傅闻洲问,“怎么了?”
“诈骗电话。”她手指轻滑,“我给你拉黑了啊。”
“可以。”
沈清欢做完把手机放在他桌上,“我要去巡店,等会回来给你带吃的。”
走在路上,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她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一个地点赚两份钱的乐趣。
出了门,原来沈星冉经营的奶茶店面被换成了移动餐厅,类似于麦当劳和肯德基的甜品站,只不过他们卖的是简餐。
想吃面和坐一会的可以去对面,这里一般来买早餐和点心的人多。
小程序下单,排队等号,拿了就走,十分方便。
不止路人,最近很多医院的医生也会过来买。
忙过了高峰期,她刚好从对面返回,这才跟店里的小姑娘攀谈起来。
“老板,”店员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