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忍不住嘲讽,“不就是嫁去傅家,傅闻洲不理她又耐不住寂寞嘛,真是欠、草!”
他看上沈清欢很久了,从高中开始。
有一次去沈家,她刚运动完从外面回来,不施粉黛,紧身的运动服包裹着一身玲珑曲线,和外面那些花枝招展的完全不一样。
姜泽心头一荡,目光恨不得黏她身上。
后面动手没成,被沈天磊发现。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表兄妹有染终究是丑闻一桩,那时候还小,沈天磊差点打断了他的腿。
但现在不同了,憋了这么久,终于有理由发作了。
和沈星冉的幸福比起来,沈清欢注定只能是她的垫脚石,要是垫脚石不听话,那就该好好松松土。
沈清欢直接没理他,拿起对讲机道,“保卫科,神内科这边有人闹事,麻烦来一趟。”
她话音刚落,姜泽脸上的笑容扩大,“你今天要是能把他们叫上来,算我输。”
果然,对讲机的语音并没有传出去。
沈清欢没慌,旁边刚刚那个送来的小姑娘已经快被吓哭了。
“沈医生,现在怎么办?”她本来就头晕,看到手机右上角的无服务时,呼吸更急促了,“没……没信号了。”
大夜的人并不多,姜泽显然是特意找好时机来的。
沈清欢沉下脸,终于看见他手中的小型信号屏蔽器。
他继续无赖地威胁,“不想闹大的话就跟我去天台说。”
沈清欢淡定地安抚好小姑娘,“你先在这坐着,等会让你妈妈带你去拍个ct,我过会就回来。”
走廊的身影一前一后,直到上了天台,沈清欢冷声道:“有屁赶紧放。”
“火那么冲干嘛?”姜泽笑嘻嘻地盯着她,“看来傅闻洲在家没帮你泻吧。”
久违的名字在耳畔响起,沈清欢还有点不适应。
她无动于衷,“了解得这么清楚,你在我床底下租床位了?”
“我是好心劝你,空虚寂寞少去找徐言澈,他是冉冉的丈夫,你如果真憋不住,我也不是不能代劳,表哥表妹什么的听起来就刺激。”
虽然沈清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沈星冉吃醋闹起来,最好闹的他们把合作课题分开。
但重生后还是接受不了自己曾经眼瞎了的事实
她好笑道:“徐言澈那种货色用得着抢?少一天到晚在这哄抬猪价。”
“还有你,小丑要有小丑的自我修养。”沈清欢目光波澜不惊地往下扫,“别以为语气吊吊的,那里就不是小小的。”
姜泽瞳孔微缩,下意识并拢了腿。
沈清欢口吻如常,黄、腔开得像科室处方。
“你他妈找死!”姜泽脱口骂了一句脏话,“胡说什么?!老子今天不把你在这办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撒谎就没意思了。”沈清欢轻啧了声,口吻如常道:“3月15日,也不知道是谁在泌尿外科就诊,主诉‘无法勃、起’,被诊断为‘过度纵欲导致的阳痿’。”
姜泽心忽然一沉,震惊地盯着她。
沈清欢继续道:“4月5日,复诊,患者报告‘两分钟不到就歇菜’。”
“5月10日,再次就诊,患者抱怨‘实在硬不起来’,性功能急速减退。”
“6月2日,复诊时患者自述‘彻底没反应’,医生诊断身体严重透支。”
她眸子轻抬,嘲笑道:“别太感动,就是怕你忘记,上次看到的时候特地扫了几眼。”
姜泽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该死的,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姜泽眼一垂,心一狠,直接从口袋掏出一版药片,塞了几个进嘴里,“行啊你,沈清欢,我也不怕你知道。”
“你不是医生吗,今天我就好好用你治治!”
说完,他直接朝她那个方向扑了过去。
沈清欢躲得快,低声骂了一句,“你疯了!”
她以为姜泽和从前一样,就想来找点存在感,口嗨两句,没想到这次来真的。
“你要是为了徐言澈,趁早滚,我对他没一毛钱兴趣。”沈清欢警告道:“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敢动我,傅家绝对饶不了你。”
“还在这做梦呢?”姜泽被药的后劲勾了起来,浑身发燥,“傅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你看婚礼当天有半点信息透出来吗?”
“还有傅闻洲,我听说他早就和他的小青梅搞上了,这会巴不得早点和你离婚,我弄了你,也算给他写了个投名状,两边都划算。”
沈清欢没想到他动的是这层心思,体温一点点凉了下来。
难道姜泽不仅是沈星冉找来的,还有傅闻洲的授意?
她一向能说的嘴此刻只剩无声寂静。
没错,傅闻洲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从结婚到现在,根本没有一点想见她的意思。
更好笑的是,沈清欢甚至连一个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死了刚好给苏意安腾位置。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那抹身影。
周先生是除了鹿悠悠以外,为数不多愿意帮她出头的人。
姜泽哼笑了声,步步逼近,“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