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说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也太脆弱了吧?这次出去只猎得了一头熊和五只猴子回来,猎物少也就罢了,居然还把自己弄得一身病。”
听到大块头的话,阿彪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
“这可是入冬前的最后一次狩猎了,而且我们还得避开那些眼线,能猎得这么多猎物,已经很不容易了。下次你们去试试,就知道有多难了。”
大胡子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接着说道:“这次猎得的猴子数量虽然确实不够,不过也算尽力了。
眼看马上就要大雪封山了,你们能够及时赶回来,并且猎到这些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有那么多顾客等着,那只能先到先得了。
钱是挣不完的,赶紧吃饭吧!吃完饭之后还要去镇上去买药呢。”
很快,大家就吃完了。
除了大胡子和大块头两人胃口比较好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没怎么吃东西。
若在平时,他们可是能喝下两三斤白酒的,但今天却连一斤白酒都没喝完。
阿远坐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沉,好像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样。
他浑身酸痛难忍,非常不舒服。
于是他决定先回房间躺下休息一会儿。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由于头晕得厉害,他刚刚站起身来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坠,险些又跌回到椅子上。
他连忙用手扶住椅背,另一只手则扶着头,闭上眼睛轻轻摇晃了几下脑袋,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站稳身子,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阿文休息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阿远轻声呼唤道:“阿文?”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再次叫了一声:“阿文?”还是没人回答。
阿远有些疑惑,缓缓走向阿文的床边。
只见阿文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
阿远伸手轻轻推了推阿文的肩膀,关切地问道:“阿文,你没事吧?”
这时,阿文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好冷啊……头好疼啊……浑身都疼……好难受啊……”
阿远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他心中一紧,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太对劲。
赶紧伸手放在阿文额头上,只觉得触手滚烫无比。
他皱起眉头道:“好烫啊,你发烧了,你得去诊所,让医生给你看看,医生好开药。”
“不想动,没力气。”阿文气息微弱地说道。
阿远伸手去扶阿文,“起来,跟我一起去诊所。”
阿文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像个布娃娃一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阿远只好又将阿文放下来,出去找同伴来帮忙。
几个人一起搀扶着阿文上了一辆吉普车。
“我看你们几个气色都不大好,一起去镇上看看吧。”大胡子走过来说。
安来镇是一个位于边境的小镇,离原始森林有二十多公里路,也是距离农庄最近的一个镇。
安来镇虽然面积不大,但它却是周围村庄的中心,提供基本的医疗、教育和商业服务。
安来镇很小,只有一条小街,街道狭窄而蜿蜒曲折,两旁的建筑显得有些陈旧。
镇上常驻居民并不多,大多数年轻人选择前往大城市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留下的大部分是老年人、妇女和儿童。
镇上唯一的诊所成为了人们看病治疗的地方,无论病情轻重,村民们都会前来这里寻求帮助。
对于严重的疾病,则需要前往县城里更大的医院接受治疗。
简陋的小诊所里,几位病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
突然,一辆吉普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诊所门前。
这在小镇上可是极为罕见的景象。
毕竟,一般家庭若是有能力购置汽车,家中人生病时,都会选择前往县城医院就诊,鲜少有人会开车到这家小小的诊所来看病。
此时,老医生正在仔细检查病人的状况,而那辆吉普车上迅速走下了五个男人。
这五个男人个个身强体壮、高大威猛,其中一人还需要另外两人搀扶才能行走。
看着这情景,着实有些怪异。
五人步履蹒跚地走进诊所,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医生,我们要看病!\"一名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此刻,诊所内仅有两位年长的医生,他们正在病房里为打吊针的病人复查病情。
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喊声,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匆匆地赶了出去。
头发花白的老者来到诊室内,不紧不慢地坐在桌案前,然后从桌案上的一个小方盒里取出一根体温表甩了甩,瞧了瞧,然后递给阿文。
“测下体温。”
阿文接过体温表放在左腋下。
老医生开始向阿文询问起症状来。
然而,阿文整个人显得有些昏昏沉沉,对于老者提出的问题,全由他的同伴们代为回答。
经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