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鸡蛋,敲开后放进碗里,将蛋壳准确地投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取过一只平底锅,放在另一个炉灶上,点起火来烧热锅底。
而后,他拿起筷子,快速而均匀地打散碗中的蛋液,直至蛋清与蛋黄完全融合在一起。
完成这一步骤后,张俊放下筷子,往平底锅里倒入适量的菜籽油。
在等待热油升温的过程中,张俊再次用筷子挑起锅里正在煮制的面条观察一番,觉得面条还需要再煮一段时间才能熟透。
金黄的蛋液倒入滚烫的平底锅中,瞬间发出一阵悦耳的“滋啦滋啦”声。
张俊紧紧握住平底锅的把手,轻轻晃动着平底锅,使得蛋液能够均匀地平铺在锅底。
没过多久,蛋液渐渐凝固成型,他熟练地将其翻面;短短几秒钟后,一张完美的鸡蛋饼便已煎好。
紧接着,张俊迅速将煎好的鸡蛋饼倒入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面锅中,并顺手拿起一只碗开始调制佐料:
少许盐、几滴香油……接着洗净一把翠绿的小葱,切成细碎的葱花备用。
一切就绪后,张俊关闭炉火,小心翼翼地挑起面条放入碗中,再均匀地撒上些葱花。
顿时,一碗简约而不简单的煎鸡蛋面展现在眼前——面条根根分明、晶莹剔透,
面汤浓稠醇厚如奶黄色的丝绸一般,点点青绿的葱花犹如繁星般点缀其中,清新素雅。
菜籽油那独特的香气,与面条及煎蛋的香味交织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诱人的气息,
源源不断地飘散开来,充斥着整个空间,刺激着人们的鼻腔,挑逗着他们的味蕾,
令人即便刚刚饱餐一顿,此刻也不禁垂涎欲滴,想要大快朵颐一番。
张俊用筷子拌匀面条,然后端到吕永琼面前,微笑着轻声说道:“妈,吃面。”
吕永琼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好!”
她缓缓伸出手,接过儿子递来的碗筷,动作迟缓而沉重。
她慢慢地挑起几根碗中的面条,默默地送入嘴中,咀嚼着,似乎每一口都蕴含着无尽的滋味。
张俊看着吕永琼开始吃面,便端起洗脸水走了出去,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他再次返回厨房,这次手中多了一个洗脚盆,里面装着半盆温热适中的热水。
此时,吕永琼碗中的面条已经快要吃完了。
张俊轻轻地将洗脚盆放在地上,顺手接过吕永琼手中的空碗,放到灶台上。
接着,他把洗脚盆移到吕永琼跟前,蹲下身子,轻柔地脱去她脚上的鞋子。
然后慢慢地将她的双脚放进盆里,开始细心、专注地为她洗脚。
洗完脚后,发现没有准备拖鞋,张俊立刻起身前往其母亲房间取来一双拖鞋。
回来后,他先用毛巾将吕永琼的脚擦干,再帮她穿上拖鞋。
一切就绪后,张俊扶起吕永琼,缓缓护送她回到房间,并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休息。
安排好吕永琼之后,张俊才放心地回到厨房继续忙碌,清洗碗筷、刷洗锅具,整理厨房。
此后的数日,吕永琼每日都会前往张洪发的坟墓前,一待便是一整天。
她整个人都变得神志不清,精神状态极差。
与此同时,关于张云青的负面传闻如潮水般在村中蔓延开来,这些谣言传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
有的说张云青本是个被张洪发捡回来的野丫头,并非张家血脉正统,但她却心安理得地占据着张家的家产,
对养父母毫不尽孝之情,整日与那些不正经的野男人勾勾搭搭、鬼混在一起,
全然不顾及自己身为女子应有的贞洁和妇道,更别提什么知恩图报之心了。
不仅如此,更有甚者四处散播谣言,声称张云青强占张家的公司和别墅,无非就是想借机与那些野男人纵情享乐罢了。
而在这个村子里,有位名叫高老大的男子,每日都会目睹吕永琼在张洪发的坟墓前徘徊游荡。
有时,吕永琼会在墓前独坐一整天。
甚至有时整宿都待在此处,任凭村里人如何规劝,她依旧我行我素,恍恍惚惚如痴人一般。
这高老大约莫四十来岁光景,为人热忱且颇具正义感,还稍通文墨,又烧得一手好菜。
每逢谁家设宴待客,总少不了请他前去帮忙掌勺。
眼下,正逢村主任换届选举之际,高老大也积极参与其中欲争此职位。
眼见吕永琼这般行径,高老大实在于心不忍。
他知道童云书每日需前往城中上班,途中必经崔家店。
于是乎,高老大每日清晨便早早来到此地守候,只盼着能等到童云书路过此处。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高老大便早早来到了崔家店等待童云书,但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始终未能见到对方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辆车缓缓驶来的电瓶车引起了高老大的注意,骑车人正是送童童上幼儿园的张翠翠。
\"张翠翠!\"高老大连忙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张翠翠热情地回应道:\"哎,高老大,你好呀,这么早去赶集啊?\"
\"嗯\"高老大连忙点头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