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的。不过……,”抬眸看向西装男,话锋一转,“还有一件事……。”
西装男人见工装男神色阴恻恻的,心里更加紧张了。心里想,他这是要反悔,还是嫌钱少?还是……?
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们的人失踪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在哪里,你要为此事负责。”工装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西装男。
“你们技不如人,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凭什么要我负责?”西装男子眼神不屑,话语嘲讽。
他心里想:你们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自己本事不够,却要怪到我的头上?要我负责,门儿都没有。
“我们为你办事,现在出事了,我们不找你,找谁?”工装男子的声音拔高了起来,他的情绪也有点激动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和兄弟们为了西装男子的任务出生入死,现在兄弟们失踪了,西装男推卸责任,这让他感到很不高兴。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那个女人会功夫,直接做了她,你们非要留活口,还不准伤到她。现在,她人不见了,你们的人也不见了,这能怪谁?还不是你们自己的原因?但是,事已至此,我只给你们提供线索,其他的,就靠你们自己了。”西装男愤愤地说道。
他也很无奈,他早就提醒过他们,是他们不听。现在出事情了,却要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凭什么呀?
“说说你的线索?”工装男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自己的兄弟们。
“她第二天回来,在我们家呆了没多久就回娘家了,你们去她娘家看看,有可能她在娘家躲起来了。”西装男说。
“我们已经去她娘家查过了,没有人,也没有线索。你现在还是把前面的账结了吧。”工装男说。
“上次的减半。”西装男掏出一张支票,很不情愿地递给工装男。
工装男瞥了一眼支票,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眼露凶光,狠厉道:“我不要支票。你最好明天上午10点以前,把钱全部转到我们指定的账户上。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唰”的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匕首划破西装男领口的衣服,不偏不斜的扎在沙发靠背上。西装男吓得身体抖了抖,斜歪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呀?”西装男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吓得冷汗直冒,对着工装男怒吼道:“你想杀人啊?”
“我的职业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嗯?你要是敢耍赖的话,就是这个下场。”工装男子狠狠道。
西装男怒视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工装男的厉害,不是他可以应对的。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钱付给他,希望他能够放他一马,然后大家各走各的路。
工装男指了指沙发靠背上的匕首,“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付了钱再走。你要是敢耍赖的话,就是这个下场。”然后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西装男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工装男,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的,我会把钱给你转过去的。你能不能把它先收起来?这样太危险了。”
“可以。”工装男慢悠悠地拔掉了匕首,对着明晃晃的刀刃吹了口气,淡淡道:“你别想着耍什么花样,它随时可能再次飞出去,扎在哪儿?就不知道了。”
西装男本来就是打算从这里走了后,不付他钱的。现在工装男对他威胁加恐吓,他心里拔凉拔凉的,颤巍巍地说:“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现金。你们要钱,黄立川有。他最近放高利贷,都赚了好多亿了。你们去找他,你们要多少,他都能拿得出来。”
“不急,我们会去找他的。不过,不是现在。你管好你自己。最迟明天,想要活命的话,最好按照我说的做。”说完,工装男开门扬长而去。
翌日,黄立川别墅的地下室里,黄立川发泄够了,一脸餍足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一楼客厅,一个特殊的客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黄立川,你总算出来了。”这位特殊的客人白皮肤人,大约四十岁左右,金黄色小卷发,不知道是哪国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华语。
“亨利,你好,你好!”黄立川听到亨利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到亨利侧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说道:“什么时候来的?”
亨利是洛克的手下,是联系黄立川,指挥黄立川的人,也是黄立川的生意合作伙伴。与其说是生意合作伙伴,不如说,亨利就是来替洛克收钱的。
亨利微笑着说:“我也是刚到,知道你还在忙,所以没有打扰你。”
黄立川点了点头,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命退所有下人。黄立川直奔主题,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亨利从包里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黄立川,说道:“带来了。先生要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
“雒城,你,谁都可以动,有一人你不能动,不但不能动,你还要把她好好的保护起来。”
黄立川好奇:“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还劳驾先生亲自保护?”
亨利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张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