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劝劝我哥,然后给你治病?”
“对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里邻居互相帮助,周云说他听你的,你帮我去说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肮脏的事干太多,屎把脑浆糊上了,还让我给你去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何雨水有两个哥撑腰,丝毫不怂易中海,指着鼻子就开骂。
“舔着个逼脸还邻里邻居,你这邻居干过人事?赶紧给我滚,要不然让我傻哥捶死你。”
何雨水感觉自己气的肝疼,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好意思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真就不带脑子的,还是说,把她当成小屁孩儿来忽悠,连演都不想演。
她敢肯定,易中海绝对不敢用这种态度语气对待周云,哥的大耳瓜子绝对不会留情。
“我说错话了,你别急,怪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以前干过不少错事,对你造成了伤害,现在想要弥补,只要你能原谅就好。”
易中海被喷了一脸,也终于回过了神,何雨水已经不是那个小小的,八九岁的,任他拿捏的小屁孩儿了。
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独立的性格和明辨是非的能力,是思想上的成年人。
“我可以给你补偿,以前干过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对于易中海来说,就是饿了几顿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用钱就能够解决。
但他不知道的是,孩子的心灵是最为纯洁敏感的,童年的阴影甚至需要一辈子来治愈。
何雨水沉默,脑子里不断的盘算着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道貌岸然的面孔。
就是这张脸,对方就是靠着这张正气凛然的脸骗人,做的却都是倒灶的事儿,厌恶的同时也计上心头。
“你想要孩子,想要享受天伦之乐。”
“对对对,你能理解就好。”
“你现在四十多,等到六七十,人老的时候,孩子也二十多了,正好可以养老。”
“是这样的,所以我才急,想要早一点有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感慨,何雨水说的全是他心里想的,简直一针见血呀。
对方能够理解他,应该也能够原谅他,然后再也去劝劝周云,事情不就成了。
“如果有了孩子,未来一片光明,你说是不是呀,一大爷。”
何雨水露出笑容,但却十分的不阳光,看的易中海不寒而栗,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你想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光明的未来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想必你是很愿意的,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都好说,包括我哥给你治病的事。”
“你有什么条件,先说出来。”
易中海下意识的后退,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恶魔,刚才的笑容太思诺了。
甚至都不敢像之前那样,打着包票说什么只要给我治病,什么都可以,提绝对不还价的话。
“很简单,身为一大爷,从来没有为自己开过一场全院大会吧。”
何雨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露出了那恐怖的笑容。
“您可一直是主持公道的一方,所有人都信赖您,我的要求就是,当着全院人的面,说出以前干过的那些肮脏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易中海直接拒绝,他干的那些事儿要是全说出来哪还有命在,枪毙几分钟都不带停的。
何大清的出逃,贾东旭他爹的死,地窖的贾张氏,还有年轻时候干过的很多事,都只能烂到肚子里不能说。
“您别急着做决定,好好想一想,是孩子重要,还是其它的东西重要。”
何雨水的话循循善诱,她没有让易中海现在就作出决定。
这种事情刚开始必然是坚决反对的,谁也不想揭自己的老底,但越是犹豫越是会动摇,直到为了治病放弃一切。
易中海沉默了,再次刷新了对何雨水的认知,对方玩了个阳谋。
孩子和院里的名望,甚至是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只能二选一。
关键是他也没有别的退路,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只能靠周云了。
思索良久,易中海想要各退一步,于是试探的说道。
“雨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都怪我,我可以给你道歉,能不能不开全院大会。”
“您说呢,迟来的道歉狗都不要,反正要求我也提了,您要是不同意也可以,说明孩子您也不太看重,没人养老也无所谓,以后死了也不在乎有没有人处理后事。”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插易中海的心脏,彻底的拿捏着对方的软肋。
话已至此,易中海心里也有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让我再想想。”
“您别急,时间有的是,想个十年八年的都可以,到时候也就不用再纠结了。”
十年八年哪还有那个能力要孩子,易中海自然明白,这是何雨水在提醒他,越早做决定越好,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晚死都得死。
看着易中海离开时佝偻的背影,何雨水说不上来开心还是惆怅,她认了周云当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