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祸害,怎么不去死。”
贾张氏低声咒骂,对于周云可谓恨之入骨,她还以为今天能够看到对方吃瘪,没想到也是虎头蛇尾。
“就是,看我怎么收拾他。”
棒梗牵着贾张氏,眼珠子滴溜乱转,显然早就起了心思。
等一群人散去,周云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傻娥子正在慢慢向门口移动,已经从最里面的床上来到了饭桌的位置。
“你怎么下床了,疼不疼。”
“我还好,外面怎么了,感觉激烈的很,我不放心你,所以想出去看看。”
“我没事的,来,听话,乖乖歇着,一会儿就不疼了。”
周云快步上前将她抱起,重新放在了床上,动作稍微一大,对方就微微皱了皱眉头。
揉了揉她的脑袋,周云心里满是喜欢,这傻娥子身体都成这样了还担心他,怎能不让人欢喜呢。
像哄小孩一样,两人依偎在床上,并没有把早上的闹剧放在眼里。
可二大爷一家就很难受了,他们为了省钱,先去了巷子口一个会点医术的朋友那里。
平日里头疼脑热,小病小灾都在这里看,结果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又去了两家小的医院,也根本诊不出来任何问题,而刘光奇的痛苦却越发严重,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最后刘海中得到了消息,直接请了假,当机立断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协和医院。
“哎,我也无能为力。”
坐诊的老中医摇了摇头,将眼镜摘下重新放在抽屉里。
“您可是最好的医生,连您也治不了吗。”
这个时候,刘海中一家已经开始慌了,难道说周云的医术已经超过大医院里常年坐诊的老医生了?
“我能看出来是什么原因,但想要治,却没有办法了。”
“那您能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太专业的话你们也听不懂,我就简单的说一下吧,这情况相当于被人点了麻穴痒穴,要是放任下去,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真的没有救治的办法了吗,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呀。”
二大妈眼泪直流,当即就要跪下求人,她心疼自己的大儿子。
“我可以给你们开点中药,缓和一下症状,但治标不治本,解铃还须系铃人。”
老医生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随后便写了一纸药方,何首乌、当归、白芍、地黄等等。
“我想问问你们,这是得罪了谁?”
“没,没有,我们都是工人,怎么会得罪人呐。”
二大妈心虚的低头,拉着刘海中一起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沈院长,这一家感觉没说实话,能够截断经络血脉的医生可没有几个,对方明显只是小惩大诫,咱们要不要也去看看,说不定能够把这位医生请到协和来。”
他才是今天坐诊的医生,也是院长的徒弟,下面的人说来了个怪病,他起了兴趣,而今天师傅刚好找他有事儿,就碰到了刘海中一家。
“不用去,这小子是不会来的。”
沈七看着手里的单子,上面有刘海中一家的家庭地址,和那小子一样住在95号大院,这样一来情况就明了了。
他就是当时和钱部长一起将周云带到城里的三人之一,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的医术这么夸张,以前的一些推测瞬间就被证实了。
他要去找部长一趟,商量一下怎么和这位神奇的小同志相处。
再说二大爷刘海中,在医院里熬了药喂两个儿子喝下,总算能昏昏沉沉的睡去,只是眉头依然紧皱,但也比之前凄惨嚎叫的情况好了太多。
血脉不通,既然没有能力打通经络,那就以药物代替传送营养的物质,这个方法可以缓解症状,但药物停了,病症依然严重。
刘海中虽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现在知道想要救自己的儿子只能去找周云。
一想到这里,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真想抽出皮带将这两个惹事的狠狠收拾一顿。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医生说这药越喝效果会越差。”
“怎么办,低三下四去求。”
刘海中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句,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媳妇儿的胆大,竟然敢向周云动手,就不怕别人一脚踢死。
而且现在想要解决问题,难了。
“你是怎么想的,骂两句也就行了,还抓人家的衣领,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呢。”
“我也是心急光齐啊,他那么难受,我当时脑子一热就没想那么多。”
“现在说这些没用,回家,看那小子会提什么要求吧。”
“我早上得罪了他,他会不会见死不救,看着咱儿子受折磨。”
“不会,阎家的小子不就没事吗,原本估计只是让他们难受一阵儿,你这么一闹,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别担心,他绝对不敢看着咱儿子死,但想要轻而易举的揭过,也是不可能的了。”
两人又花钱叫了板车,把儿子拉回了大院。
“现在怎么办,要我去道歉吗。”
“这件事你别管了,儿子还在睡觉,短时间没事,我先和易中海商量一下,怎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