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吞吞吐吐的男人,心中冷笑。
这家伙明显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敢说出来。
看来,得用点非常规手段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然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这个男人。
他发现这男人嗜赌如命,曾经因为赌博欠下一屁股债。
好家伙,瞌睡来了送枕头!
苏然不动声色地通过关系,帮他还清了部分债务,并暗示如果他“好好表现”,以后还有惊喜。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只是个赌鬼。
男人很快就沦陷了,对苏然感恩戴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兄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我老娘瘫痪在床,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都是兄弟,说什么两家话。你要是真想报答我,就跟我说说,那天在酒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那天……那天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苏然冷笑一声:“你当我傻?那天你明明清醒得很!说,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
男人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隐瞒:“是……是张老板……”
“张老板?哪个张老板?”苏然追问。
“就是……就是那个开建材公司的张老板……”男人不敢直视苏然的眼睛。
苏然心中一动,张老板?
张氏建材的张德发?
果然是他!
这个老狐狸,一直视苏家为眼中钉,肉中刺,看来这次是下了血本要搞垮苏家!
“他还让你做了什么?”苏然继续追问。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还让我……让我在你的酒里下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苏然的声音冷了下来。
男人不敢再说下去,只是低着头,瑟瑟发抖。
苏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张德发!
“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苏然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牢房。
与此同时,冯瑶并没有像一般富家小姐那样躲在背后哭哭啼啼。
她化了个浓妆,换上一身性感的黑色紧身衣,前往了a市最鱼龙混杂的地下交易场所……
“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拦住了冯瑶的去路。
冯瑶妩媚一笑,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住壮汉的下巴:“好啊,只要你……”冯瑶妩媚一笑,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住壮汉的下巴:“好啊,只要你……能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壮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妞,口气不小啊!想见我们老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冯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进壮汉的口袋:“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壮汉掂了掂手里的钞票,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行啊,小妞,够上道!跟我来!”
冯瑶跟着壮汉穿过嘈杂的人群,来到一间隐蔽的包厢。
包厢里烟雾缭绕,几个彪形大汉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正在吞云吐雾。
“老大,这位小姐想见您。”壮汉恭敬地对坐在首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冯瑶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小妞,你找我有什么事?”
冯瑶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我想打听点事。”
“什么事?”中年男人眯起了眼睛。
“我想知道,前几天晚上,是谁在‘夜色酒吧’闹事。”冯瑶直截了当地问道。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你是什么人?”
冯瑶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已经打草惊蛇。
但她并没有慌乱,而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一些你们感兴趣的事情。”
“哦?说说看。”中年男人来了兴趣。
“我知道是谁在苏少的酒里下了药。”冯瑶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冯瑶的衣领:“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冯瑶丝毫不惧,迎着中年男人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是谁想要陷害苏少,也知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一字一句地说,“张德发!”
空气瞬间凝固,包厢里落针可闻。
中年男人暴怒,一把将冯瑶推倒在地:“臭娘们,你敢耍我!”
冯瑶故作柔弱地咳嗽几声,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挑衅:“耍你又怎样?你咬我啊?” 这激将法果然有效,中年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毕竟,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把她给我关起来!”中年男人怒吼道。
两个壮汉立刻上前,将冯瑶拖了出去。
冯瑶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