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走后，大家开始喝酒唱歌也有的到外面去看表演，乌启耀好久没见杰哥出来找他。
看乌启耀从包厢出来陪自己，杰哥看着不争气的乌启耀说，“启耀，这时候你应该在包厢陪客人，怎么能出来陪我。”
“都是点头之交，不要紧。”乌启耀轻描淡写的说。
杰哥摇着头说，“看来你只有这么点出息，以后是做不大的，这样吧，等你朋友走后再过来，我来给你说道说道，现在你去好好陪他们，哪有请客主人不在的，离开一会儿可以，时间长了不行，记得热情一点。”说完就把乌启耀赶走了。
公司里的人走后，乌启耀来到吧台结账，杰哥招呼了一声打了对折，可以说几乎是成本价。
“杰哥这怎么能行，还有手下兄弟们。”乌启耀感激的说。
“我们谁跟谁啊，以后发达了多来来就行，现在你还没有发达我就成本价，以后过来还是对折，等你发达的时候我可不会便宜。”杰哥说。
“好，那就谢谢杰哥了。”
看看酒吧里的人走的也差不多，杰哥说，“咱们来点宵夜，你请客，我们聊聊。”
“那当然了，杰哥这么照顾我，宵夜能有多少钱，我还是赚便宜了。”乌启耀说。
菜是杰哥点的，两份炒面还有两个下酒菜，几瓶啤酒。“听说你小子发达了，公司破例给你配车，有没有这回事？”
在杰哥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乌启耀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是业绩没有细说只说了不错，老板金瑞鑫很高兴。不是不信任杰哥，职业道德还是要有底线的。
“这小子不仗义啊，我可知道他不怎么大方，你小子肯定帮他挣了不少钱，你也不用告诉我多少，我知道你们的规矩。”杰哥结合自己知道的情况猜测着说。“你和刚才过来人关系怎么样？”
“一般般，只是同事而已，还有他们做事不地道，刚刚我也对你说了，他们把我的情况告诉了老板金瑞鑫，简直就是卧底，所以我不高兴陪他们，这一次来玩只是抹不开面子，毕竟这几天他们帮忙了，这样的人不值得做朋友。”乌启耀生气的说。
“启耀，你还是太单纯了，现在的社会不能简单的说好人坏人，只有有用的人，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关系，离开他们你能一个人干活吗？答案肯定是不能，所以你要利用好他们，给他们画一个圈，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他们也是明白人，知道怎么做，而不是简单的不做朋友就能解决的，有时候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杰哥意味深长的说。
“知道了，杰哥。”
“当初我出去的时候，为什么把酒吧交给你，就因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人，酒吧经理能力是有，可社会的染缸已经让他变了颜色，可以用但不能放心的用，向你这么单纯的人现在太少了，以后你也是能成大事的人，这一点我不会看错，但是你要改变，不然凭你自己的努力最起码要四十岁以后，朋友圈大了才能有更好的发展，现在你不是攒钱的时候，有多少花多少，如果明天的钱今天花，那你发展的更快。”
这不是扯淡吗？这样的话我相信一般人都不能理解，干嘛钱花了是有前途，这不是败家行为。
这钱也不是叫你乱花，而是花给别人的，有目的的花，江湖上的英雄哪个不是花钱如流水，可这样的人朋友多机会也多。
“杰哥，这样能行吗？”乌启耀有点疑惑。
“我就来说说你老板金瑞鑫吧，你知道他以前是干嘛的，就是一个证券公司的业务员，他最会看人下菜，那时候没有啥私募，要么就是几个老板把钱凑一起做庄，国家那时候管的也没那么严，那时候在股市上赚钱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相信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说起炒股他没有多大本事，可拉关系他是一流，由于业务关系他知道所有的大户，今天请这个吃饭，明天请那个潇洒，在上海消费靠那点佣金提成是不够花的，他也有那个魄力借钱也要混在那个圈子，坐庄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他就靠手里的关系协调大户一起坐庄，后来国家严打股市投机倒把，才有了后来的私募基金，他就是凭借手里的人脉关系组织了私募基金股份有限公司，时间长了有钱了又把股份买了回来变成了他自己的公司。”
“原来金瑞鑫也是白手起家的。”乌启耀说。
“如果没有这个圈子，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所以圈子很重要，你说关系靠什么维护？”杰哥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杰哥说的很直白，“钱，什么都需要钱，人家请你几次，你至少要回请一次吧？别人过来看你，总不能让人家请客吧？出去拜访别人，不能空着手去吧？”
这样说乌启耀有点明白了。杰哥接着说，“人家对你十分，你还人家五分看似便宜了，其实你们的关系也就到此而已，你还人家十分，可能可以做朋友，如果还人家十五分，二十分呢？人家怎么看待？所以还是离不开钱。当然怎么看人还需要你的眼光，有时候吃亏就是便宜。也不要指望你付出的都能得到二十分的回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说多了怕乌启耀一时难以接受，杰哥停止了说话开始喝酒聊天，留下乌启耀独自凌乱。
要改变自己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