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心竺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中不禁疑惑:“这不是暴龙寨的大门口吗?难道我一直没有走出暴龙寨?”
她仔细观察着四周,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不禁低声嘀咕:“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没有人在这里看守!我今天逃走得如此顺利,真是出乎意料。”
于是,她加快脚步向门口走去。随着一声“吱呀”声,大门缓缓打开。
此时,正在观看玉书和冯全打斗的人们纷纷转过头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贺兰心竺身上。
她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说道:“你们继续,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然而,这时玉书大声喊道:“贺兰小姐,你稍等一下,等我把这些人都打倒在地后,再带你离开。”
与此同时,大当家也开口问道:“贺兰姑娘,你打开大门是打算逃跑吗?”
贺兰心竺心中暗自思忖:“我能说自己是想要逃跑吗?当然不能!”
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回答:“大当家,您说笑了。我在暴龙寨生活得很好,怎么可能想要逃跑呢?只是听到有人夜闯暴龙寨,担心大家的安全,才出来看看情况。”说完,她还露出了一丝微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
“你说什么!”玉书听着这话,完全没有听出贺兰心竺的言外之意,反而十分生气地说道:“贺兰姑娘,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呢?亏得我家少爷孤身前来救你!”
“他来了?”贺兰心竺心中一惊,不禁暗自思忖道:“自己怎么没有见到他,难道是他来的时候自己刚好已经逃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唉,早知道就不自作聪明了。”
然而,此时的乘风却失去了耐心。
只见他站起身来,向前跨出一步,来到玉书身边。
趁着玉书不注意,乘风迅速伸出手,抓住玉书的后颈,用力一甩,将他抛了出去。
“你太吵了,滚吧。”接着,他冷冷地说道:“我不会以多胜少的,叫你们老大来。”
玉书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但他的叫骂声依然清晰可闻。“你们别得意,我还会再回来的!”
乘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回到了暴龙寨内。
见贺兰心竺没有动的迹象,他的语气依旧冰冷“还不走要干嘛?”
贺兰心竺听到乘风的话,“好嘞,来了。”她急忙跟上乘风的步伐,走进了暴龙寨。
冯全追着沈南决出来后,四处寻找却不见其踪影。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突然瞥见乘风等人站在不远处。
冯全急忙走过去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乘风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夜闯暴龙寨,现已被击退。”
冯全心中一紧,想起刚才在粮库见到的那个身影,不禁脱口而出:“我刚刚也在粮仓发现沈南决了”
乘风语气严肃地说:“看来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必须加强防守,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冯全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和乘风一起回到了山寨内,重新部署了防御措施。
沈南决回了客栈没多久玉书也回来了。
他一脸轻松地走进房间,看见沈南决坐在那里便问道:“怎么样这次夜探暴龙寨有什么发现吗?”
沈南决笑了笑说:“当然,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玉书好奇地问:“哦?是什么消息?快说来听听。”
&34;我已经知道粮食在哪了,而且主使人竟然是淮安县主。&34;
玉书听后皱起眉头说:“没想到这淮安县主也不是个好东西,看来这事情比想象中的复杂。”
沈南决点了点头&34;明日一早他们就去县令府内,我就不相信临县的县主也会像淮安县主那样不作为,一定会帮助百姓们解决困境。&34;
另一边,上官青衣带着温淑棠一路南下,她们身上的干粮已经吃光,但距离临县还有一天的路程。
摆在她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骑马南下,需要一天时间;
二是走水路,半天即可抵达。然而,她们目前身无分文,连饭都吃不饱。
温淑棠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所措,焦急地问:“青衣,我们该怎么办啊?”
上官青衣安慰她道:“温姐姐别着急,我去问问船夫能不能带我们一程,或者是否可以赊账。”
温淑棠担心地嘱咐:“你小心点。”
上官青衣小跑走到船夫身旁,礼貌地询问:“老伯,您能否行个方便,载我们二人去临县?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可否等到达目的地后再付船费?”
船夫看着她们,犹豫了一下说道:“姑娘,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想载你们,而是船上的贵人喜静,所以就把这艘船给包下来了。”
此时,银叶——临县首富之子,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船夫回答道:“公子,这两位姑娘想要一同乘船,不知道是否可以呢?”
银叶转过身来,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两个女子。他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确定无疑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