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
章耸没接话，有些错愕的看向楚玄瑾。
“听她的。”楚玄瑾声音依旧冰冷，面染寒霜一般。
再次让章耸吓的收回视线。
他都不敢去看楚玄瑾。
那双眼睛真的可怕。
章耸哆嗦着从怀里取出一些碎银子，递到夜千晓面前：“这，这些够吗？”
他能活着就不错了。
根本没有多余的银子。
这已经是他全部的积蓄。
看着那点碎银子，夜千晓明白
，不能奢求更多了，抬手接了过来：“行，够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万事皆有因果，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什么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是，小的知道，是小的不是人，小的猪油蒙了心，陷害苏老将军。”章耸又开始哭泣，“可是小的当时真的别无选择，他们，他们不是人啊，他们把我那三岁的孩子活活喂了饿狗……”
他这时想起来，还是无法接受。
当时他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狗咬死。
那一幕，他每会想起来。
他也是恨的。
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可他没有那样的实力，他只是一个小人物。
根本无法与那样的势力对抗。
夜千晓已经铺开了黄标纸，执起朱砂笔，开始画符。
她能让章耸活到自然死亡，当然，该吃的苦头还得吃。
这是偿还他之前欠下的债。
“当初，是谁让你陷害苏老将军的，把细节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夜千晓一边画符，一边说道，“只有将一切都理清楚，才能将你身上的死气除尽。”
其实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以她的眼力，这人的脸就是毁了，也能看得透彻。
可眼下，却很是熟悉的，看不透这个人。
与原主那个便宜爹夜太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