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个明轩宫非常地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帝后听到陌染生病的消息更是连早膳都没吃,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陌染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浑身剧烈颤抖着。突然,一抹鲜血直接从嘴角流出。
帝后站在床边,看得心惊肉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帝后道:“染儿……,你别吓父后啊!太医……,染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痛苦,还流了那么多血?”
太医坐在床边,一脸认真地为陌染把脉,并没有急着给出结论。
帝后见太医眉头紧锁,脸色难看的样子,他的心脏顿时咯噔一声,难道……他的染儿没救了?
思及此,他急忙询问道:“太医,染儿到底如何了?”
太医放下把脉的手,微微摇头叹息道:“殿下,这是风寒入体引发了体内的毒素,加快了毒素的扩散。”
“怎么会这么严重?!染儿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感染了风寒?”帝后脸色一黑,他不可置信地疑惑道。
笙夏跪在床前,声音带着哭腔道:“帝后恕
罪!昨晚殿下……”
“咳咳……咳……咳……”
还没等他说完,陌染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眼神狠戾地瞥了笙夏一眼。
笙夏见此,哪还敢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睛哭得红肿,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无法控制。
帝后看向太医,“染儿之前喝的汤药可还有用?”
还没等太医回话,笙夏急忙回应道:“回禀帝后,殿下已经喝过汤药了,可还是未见好转!”
太医也叹息道:“如今那汤药……恐怕效果微乎其微,只能维持殿下一周的性命。如果殿下在一周之内没有得到解药的话,殿下……将会无力回天!”
帝后惊慌的后退几步,他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一般,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丝光明。
“殿下……”凌英眼疾手快地扶着他的肩膀,担忧道。
帝后推开凌英的手,连忙趴在陌染旁边,伤心地哭喊道:“染儿……染儿……呜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他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滚落,打湿了脸颊和衣襟。
帝后一边哭,一边喊道:“太医,你快开药啊!染儿不能死!他不能死啊!”
“微臣
……微臣实在无能为力啊!”太医冷汗涔涔地回答道。
“废物!给本宫滚出去!”
“是是是……,微臣这就滚出去!”太医哪敢多做停留,他如蒙大赦般,拿着自己的医药箱,快步离开寝宫。
这一幕,被羽凰看得清清楚楚,她站在寝宫门外,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高兴。
小一凉凉道:“看吧!反派快要死了,您昨晚如果顺从反派,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羽凰没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她转身离开寝宫,施展轻功离开了明轩宫。
小一满脸震惊地喊道:“诶……宿主,您去哪?”
“蛊冥国”羽凰冷冷地回应道。
“嗯?您这是去给反派找解药吗?”
羽凰没吭声,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蛊冥国离幽兰国有很长一段距离,您确定能在一周之内找到解药并回到明轩宫吗?”小一担忧道。
“能”
羽凰只说了一个字,但不知为何……它的内心却感到无比心安,仿佛对方言必行,行必果。这股莫名的信任感,令小一浑身一颤。
三天后,羽凰终于到达了幽兰国的附属国——蛊冥国。
这三天里,她一直用轻功赶路。路上看到茶
棚,也是喝了一口茶,拿着几个包子便走了。如果没有歇脚的地方,她便找些野果充饥,在树上睡几个时辰,又开始赶路。
见此,小一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宿主大老远的跑去蛊冥国找解药,也不像对反派没有丝毫感情的样子啊?为什么宿主就是不接受反派呢?
宿主身上的谜团到底是什么?她之前能轻而易举地压制蛊毒,这蛊毒对她来说……好似一个不入流的玩意,根本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般,闪过它的脑海,它眼眸猛然瞪大,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个……宿主啊!您是不是……可以直接解了蛊毒?”
羽凰坐在街道的凉棚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碗面,一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卧槽!您能解毒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跑来找解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羽凰淡淡道:“你不懂!”
小一:“……”呵呵……,它现在已经被自家宿主雷得不轻,这都能自己解毒,还大老远跑来找解药的操作,它实在不能理解。
根据小一提供的线索,她吃完面后,很快便潜入了蛊冥国皇宫,找到了炼制蛊毒的巫医。
在对方还没
有进入皇宫,成为一名巫医之前,曾流落到幽兰国乞讨。当时的皇贵君并没有嫁给女帝为侍,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