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宠坏了你,让你从不知畏惧。看在清欢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你要的答案,韩容给不了你,他自身难保,你的追问只会让他丢命,就如韩若一样,若非你穷追不舍,她不会死。”
慕岁宁笑了,“照堂兄的意思,这世上所有被刀杀死的人,都该怪刀太锋利,而不是那执刀的人,是吗?”
慕允深深看她,不再回答,只坐到棺椁一侧的座位上,替韩容守这灵。
慕岁宁无端的郁闷,既然这里不能再有更多的线索,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身径直离去。
她走时,慕允还是看了一眼,而后才望着一旁的茶盏出神。
他方才话只说了一半,她身边的人的确宠她太过,叫她从不知‘畏惧’二字,可他们那份宠爱,却是他的求不得。
活了二十多年,他唯一得到的偏爱,只有清欢。
……
离开韩府,慕岁宁不想回郡主府,干脆直奔庄子上。
已经八月过半,烈阳如火,但快到庄子入口时,却仍见络绎不绝的人群,而当初四面空旷的稀疏村落,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排排紧密连接的两层板正小屋在外围形成一个半圆。
入口用大理石雕刻的大门,大门两边有人把守。
但把守的人远远瞧见慕岁宁的马车后,就欢喜的往里回报去了。
慕岁宁顺利进入村子,才进来,巧雀就发出‘哇’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