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喜澜落水,可能没有那么无辜。”
虽然更大的可能是,她被人给利用了,若非慕岁宁想法子跑出来惊动禁卫军,汪喜澜或许真的会死。
而失踪的谢忱清,或许就是设计这一出的人给她主动入局陷害慕岁宁的奖励。
“是我低估汪家了。”
汪家野心不小,不但想要左右逢源,还想给女儿捞一个新科探花,进退都不吃亏。
祁云宴踢开空殿的门,已经有小太监识趣的跑来送来了金疮药。
祁云宴接过药,便打发道,“去打听一下,汪小姐被救上来后安置在哪,想法子叫人搅浑,安排信得过的人去里面搜寻。”
“奴才这就去办。”
小太监半句不问就退下了。
慕岁宁懂了,这也是祁云宴的势力。
正想问问他在这后宫还有多少势力,脚踝一凉,而后便被他握在掌心,倒上药油,轻柔的揉捏了起来。
一凉一热,加上他掌心常年习武而留下的薄茧的触感,慕岁宁觉得脖颈都在发烫,却又不敢低头去看正全神贯注替他涂药的祁云宴,只能抬头看天,并试图转移话题。
还未张口,隔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夹杂着几声难言的调笑。
慕岁宁正欲皱眉,哪个侍卫偷人偷到宫里来了,就听那女子笑问,“你说当年的太子妃,竟是被活活吓到自尽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