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玩具和衣裳,还有一部分,是一些发冠、玉簪、玉佩等东西,看造型和花纹,应该是同一个人的东西。”
慕岁宁眸色微动,“什么样的花纹?”
“我拿了一支簪子和一个小拨浪鼓。”
流华从衣袖里将东西拿出来,“这些东西很快就得还回去,她对那个箱子很紧张,除了心腹下人,旁的人看也不许多看一眼。”
慕岁宁看着拿过来的白玉簪子和拨浪鼓,拨浪鼓的珠子都是上好的珍珠,鼓身精雕细琢,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而那簪子更不是俗物,而花纹,也是她这十年,最熟悉的花纹——祁天逸的!
某个猜测越来越强烈,但这一点点还不足以证明,她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正想着,就看见隔壁院墙内,祁云宴和秦一走了出来,他今日换了身月牙白的长衫,乌发半束,在她看去时,他也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目光,转身朝她看来。
阳光晃着她的眼睛,竟让她一时没看清他的表情。
“郡主,小佛堂来人了!”
红玉的声音传来。
慕岁宁闻言,嘴角翘起,还真是瞌睡了来枕头!
她朝祁云宴挥挥手便下去了,刚下来,就听小佛堂的婆子说侯夫人病重了,要她这个儿媳去侍疾。
慕岁宁一口就答应了。
隔壁。
秦一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小心看向眸色极淡的祁云宴,“看来郡主是察觉那件事了,咱们可要阻止?”
祁云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挑起那小兔子玉佩,看它缀在指尖不受控制的转动,掠起个极其薄凉的笑,“为何要阻止?”
一开始,他就是要她做刀,剖开归德侯府那肮脏腐朽的心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