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酒疼里面带着几分凉意,而他握在她肩头的手,掌心又是那么热烫……
她如今可是只穿着一件贴身小衣啊……
短小的一片布料,四根系绳又能护住什么?
肩头、手臂、乃至是整片后背都是毫无遮挡……
阮江月除了小的时候和姑姑这样亲近坦诚过,和青梨都从来不曾如此。
哪怕是以往受伤上药,她也是能遮便遮,能挡便挡,总觉得这样的坦诚亲近实在是让人不好意思。
可现在阮星澜就坐在了自己身后。
将伤口用药酒擦过,阮星澜将药膏抹上伤口。
阮江月只觉他每一个动作都让自己神经紧绷,而那握在她肩头的手更让她身子控制不住地僵硬起来。
她忍不住说道:“我可以自己——”
“伤在后背,你都看不到,如何自己来?”
阮星澜皱紧眉毛,头也没抬。
其实先前他们流落同州山谷的时候,他也曾帮她处理过肋骨处的伤势,只是那时候光线昏暗。
而且他太过紧张,只看了那新伤,其余地方不曾乱看。
现在他坐在她背后,那整片光洁细滑秀挺的背脊完全落入视线之中,他才发现,上面有多少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