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见她这么嚣张,冷笑了一下,“你是还不知道无故拿走别人的通知书,这无疑是毁人一辈子,是要判刑的。”
“刚刚任家已经报警,你以为警察找不到线索吗?估计现在已经去你娘家找你女儿去了吧,你还不去通知你女儿藏好东西,要是警察先一步,那倒时候就不知道坐牢的谁了?”
这话成功吓到了大伯娘。
“你胡说八道什么,警察为什么要找我女儿,刚刚都说了没有找到证据,现在也让你们搜了,什么都没有搜到。”
“怎么回事?”任书兰大伯这个时候回来了,看到家里这么多人。
心里也是一咯噔。
任书兰的大伯也是附近有头有脸的人,以前在厂里做个组长的,算个小领导。
“你回来得正好,你弟弟和弟媳妇还有你侄女要逼我跳楼了,他们诬陷我拿了书兰的通知书,可是我见都没有见过,我为了证明清白,还让他们进屋来搜,结果什么都没有搜到,让他们道歉,他们在这里阴阳怪气,还吓唬我,说什么要坐牢,这是欺负我男人没有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