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你是说我很差?”苗秋荷气急败坏。
丁年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想想,他真跟你在一起了,你不是应该沉住气,然后再告诉全天下的人,何必一个人来我面前炫耀,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说的假话,就是想要激我,何必呢,咱们女孩子,还是要为了自己而活。”
“……”苗秋荷有一种被揭穿谎言的恼怒,还被说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愤怒的瞪着她。
丁年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回去了,太晚了,不安全,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你这么漂亮,何必挂在一棵树上。”
说完,她就走了。
等苗秋荷回神过来,哪里还有丁年的人,只有空荡荡的街头。
忽然觉得很难过,她好像从丁年身上看到了一种洒脱,一种自信,还有她没有的那种从容。
苗秋荷心里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颓败和烦躁感,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今晚上的自己像个笑话,输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仰望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走了。
她离开之后,路口的隐蔽处,烟雾缭绕起来。
麻子看了看两个女孩子消失的方向,“晖哥,刚刚丁年那是什么意思?”
骆炎晖靠在墙壁上,手里拿着一根烟,一脚膝盖微微弯曲,脚跟抵在墙角,另一只脚站地上,整个人一副懒散不羁的姿态,透着些酷拽气质。
没有理会麻子的话,眼神沉郁的看向远处。
豇豆拍了拍麻子,一副看傻子的样子,“你说啥子意思,说你是方脑壳你硬是不信,莽爪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