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于是,她回去和丁老三取钱的时候就商量。
“我们把铺子和房子写丁年的名字怎么样?”
丁老三想了想,“就写铺子吧,房子我们一家要住的,住在女儿的房子名下……”说到这里摸了摸后脑勺。
但意思很明确了。
孙春萍一想,也觉得是,“那就这样决定,铺子写丁年的名字,刚好我们两千块买房子,五千块丁年买铺子,也差不多。”
骆炎晖拿了钱,去找丁年在市中心的一棵大树下站着,遮阳。
忽然感觉有人靠近,一看是她等的人来了,眉眼弯弯,“你来了?”
“嗯,你们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伞,拿着。”他手里拿着一把伞,往她面前递了递。
“都没人打伞,我打伞好奇怪。”丁年没有接。
骆炎晖笑了,只是她怎么觉得他的笑有些揶揄。
“你不要,那我给你撑伞。”
“……”他还真的就那么举着伞。
“行,你打吧,咱们现在去哪里?”
“你妈去取钱了,估计等会和你爸一起过来,我们先去陆平家等着,外面太热。”
五月份的渝城,三十多度,还真的是热。
特别是中午这个时候,气温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