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不知道她想在自己脸上找到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说:“没哭吗?”
“为什么要哭?”
两人在密闭的车厢内,挨着坐已经是很近的距离了,她还在摸他的脸,现在已经不是近和远的问题,而是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这样的行为暧昧得就像是在调情。
“那我白担心了。”茗雪坦白地说,“看来你已经走出了悲伤。”
“我听你的话,适当的悲伤就好。”
言颂说话的时候,一直追随着她的视线,没有暧昧不明的话,但眼神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仿佛撞出了“噼里啪啦”的火花,双方的眼神都不清白。
茗雪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言颂对视,没有感到不适,只是心跳得很快,脸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发烫。
这感觉,和在梦中近距离看到陆岩松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