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呢。
萧稷进来后,便跟宋文君说起了正事:“今年的漕运马上就要来了,可是金水河多段年久失修,河堤还没有加固一旦遇到大雨,只怕河堤就会被冲毁。”
“往年父皇都是把这差事交给齐王去办,今年,落到我头上了。”
宋文君听明白了:“往年要修的时候都没有银子,所以大家都没有抢这个差事,便是落到了头上只要跟户部一哭穷,这事儿就办不成了。”
“父皇今年把这差事交给你,这不明摆着欺负我呢吗?知道楚王府富庶,就想让楚王府来拿这笔银子,是不是?”
宋文君毫不给文帝脸面,说的萧稷面红耳赤。
若是地上有缝,他都恨不得钻进去。
“夫人消消气,便是父皇有这个心,那我也是不愿意的,凭啥啊对吧。”萧稷又不傻,别人都不出银子,就他楚王府出最后功劳还落在萧寅的头上。
谁叫他现在掌着户部呢?
说是一回事,如何拒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轻轻戳宋文君的胳膊:“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这些一毛不拔的老东西都出出血,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么主意,你先说给我听听,我再决定答不答应。”
萧稷嘿嘿一笑,示意她凑过来一些,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