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说。”
那边准备好了听周淮墨说事，周淮墨却不在开口。
等了好一会，虞遥忍不住开口催促：“周淮墨？”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那人口中冒出来，虞遥嘴角微微上扬。
“在。”
“你到底有什么事？”虞遥的语气已经忍不住带上几分怨气，“我还有事情要忙。”
周淮墨这才幽幽的开口：“你爸的事情。”
电话那头顿了顿，虞遥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查出什么来了？”
“嗯。”周淮墨慢条斯理道：“查出点东西，明早我让人去接你，你过来。”
“好。”
挂断电话，周淮墨终于抬起头来，直视对面的人。
“顾程给了你多少钱？”
男人笑得一脸谄媚，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万。”
“五十万？”周淮墨冷笑，手机扔到桌上，眼神凌厉，“五十万让你跟踪许明思？不够大方。”
“我这不是……刚跟着就被您逮住了嘛，周先生您放心，我什么都没拍到。”
倒也是个识趣的人。
周淮墨手指轻轻点在桌上，语气平静。
“一百万，跟着顾程。”
男人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周淮墨。
周淮墨抬了抬眼皮，神情莫测。
“不愿意？”周淮墨问。
男人回过神来，连忙点头。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周淮墨抬手，面上唯一的表情消失，冰冷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