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时候，直接翻脸不认人，用渣男来形容他，都败坏了渣男的名声。
“好啊。”虞遥强忍着暴怒的冲动，保持着语气的平静，“需要我打扮打扮吗？”
“不用。”顾程语气里带着笑，“我带你去专门的老师那里化妆，明晚这个晚会比较重要，所以要正式。”
“嗯。”
挂断电话，虞遥又紧接着拨周淮墨的手机。
这下对面接了。
“怎么？”言简意赅的声音，完全是周淮墨的风格。
虞遥眉头紧皱，语气也沉下来：“问过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和老婆，出事的时候都送去国外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个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儿子。”
周淮墨愣了下，看着面前电脑上的资料，指尖情不自禁的敲打着桌面。
哒哒哒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平静的旋律，如同周淮墨此刻的内心。
“嗯。”
嗯？
虞遥拧眉，拿开手机看了眼，确定屏幕界面还保持在通话的状态，这才又将手机贴在耳朵边上，蹙眉道：“周律师，你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
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下来，周淮墨的视线终于从电脑上挪开，落在手机上。
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聊天记录，而聊天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