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犯了京市做生意的大忌讳。
得罪了京市本地土著,陈家。
上次说得罪其实有点过了。
说到底,是陈家腻烦了赵家的贪婪,加上陈艺函太不争气,丢尽了陈家的人。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赵家撕破了脸。
赵家的确出事了,可认真算算,还好。
最起码没到破产,还能小资的阶段。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帮赵家,陈家不会过问,相当于任由你自由发展。
赵家犯了在京市做生意的忌讳,但却没有犯完,还能在京市待下去。
今夜。
这个忌讳犯全了。
赵晓倩对下车的陈家父母笑笑,直接了当,“赵晓倩和赵家在六年前就已经没关系了。”
陈家父母沉脸盯她几秒。
在赵晓倩含笑喊出叔叔阿姨时。
手掌握成拳,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直入警局。
赵晓倩在俩人背影消失后,唇角的笑意放大,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转身上车。
启动车辆想走时,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
人高马大的唐秋山挤了进来。
赵晓倩睨了眼没赶。
驱车在深夜直奔赵家,打开了唯一没被带去警局的葛攀红房门。
随着赵晓倩被唐秋山往后猛拽一把。
‘哗啦’一声脆响。
茶杯碎片在赵晓倩脚下蔓延开。
她低头看了眼,再抬头看向床上恶狠狠盯着她的葛攀红。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葛攀红胸膛起伏不断,在赵晓倩迟迟不说话后,蓦地像是疯了。
手掌和成拳,因为往后余生要活在被人耻笑的阴影里,接受不了的破口大骂。
面容扭曲,声音凄厉,话语恶毒。
赵晓倩挣开唐秋山的手。抬脚迈过门口的茶杯碎片。
走到床边,敛眉就这么看着她。
“你去找人,不管花多少钱,找人把这件事压下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葛攀红蓦地吼出声,“去啊!你个废物!你个没用的贱人!去啊!”
“原来你会骂人。”
葛攀红明显没明白赵晓倩话的意思。
赵晓倩噗噗笑了。
她笑的甚至直不起腰。
笑到葛攀红挣扎着下床想对她动手时,笑声乍然而止。
站起身握住她打来的手臂。
“妈。”赵晓倩说:“我小时候问你,爸爸和哥哥打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保护我,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你告诉我,你性子太娇弱了,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保护不了我,让我自己坚强一点。”
而这种说辞,葛攀红也只说过那么一次。
在后来数年里。
她从有点不忍,到麻木,到冷漠。
在推她出去替她挨打成功后,成了庆幸和雀跃。
“啧。”赵晓倩腾出手抹掉滑落的一颗眼泪。
将什么都没想起来,也不在乎,还想对她动手的葛攀红推开。
长身而立,冷若冰霜,“这事明早会传遍大街小巷,所有舆论走向,也是赵鹏飞一定会主导的舆论走向是陈艺函爬床。”
“陈艺函虽然被陈家丢弃,但身上流的依旧是陈家的血,陈家最近大动作不断,名声等不容有失。就算是为了家族生意,也会用尽手段把赵家踩在脚下,赵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