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瞬间安静不少。
她把玩着铜币，青铜色的钱币在手指尖翻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是，五帝钱？”
男孩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却被后面站着的中年男人狠狠撞了一下。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扑在了地摊上。
中年人挤到了前面，笑得脸上肥肉都堆在了一起。
“姑娘，来买古玩啊？”
“你看看我摊子上的，比他这个好多了。”
“他那些都是便宜货，不值钱的！而且才来这里没多久，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搞不好卖的是假货也说不好。”
男孩咬紧了唇，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反驳的话。
“不可能，我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都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留下来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这男人。
自从他来这摆摊，二十多天里对方用这样的办法逼走了他不少客人。
偏偏他卖的东西确实有点古怪，也是没有什么竞争力。不出意外的话，这年轻姑娘也会被抢走吧。
可温染却直接忽视了那个中年男人，再次问道：
“我问你话呢。”
“这是不是五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