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还怎么完成自己的梦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像丽娜上年纪的人都在维护自己的客源,你又凭什么傲娇?”
吕以沫不否认他说的话,只是他每次说的不这么让人牙痒痒或许会更让她更容易接受。
她一生气一屁股坐到叶翔濡身边,她现在的礼服是一件永不会出错的黑纱晚礼服,一字肩衬的她漂亮的锁骨发着迷人的光。
她就像是一只偷偷降临在人间的黑天鹅。
叶翔濡不想说他被吕以沫深深的吸引着。
漂亮的女人很多,但是在她眼里只有她是不一样的。
那个一声不吭陪伴了他走过最艰苦最消沉岁月的吕以沫,是她成就了他,既然帮他站起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享受她该享受的幸福呢?
“把果汁喝了!”叶翔濡不带一丝温度,保持着他王者的风范。
吕以沫咬咬牙,接过一饮而尽,但是杯子却不敢在送回叶翔濡的手里,只好紧紧的攥着。
不过喝杯果汁好像舒服多了。
他们好像也没话,各自坐着,静静的。
吕以沫是困意加酒意,越来越迷糊了。
而叶翔濡却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又过了
很长时间,叶翔濡的肩膀微微一动,一颗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
均匀的呼吸带着一些酒香传进他的额鼻息,心头的那根弦狠狠的一震。
“你让我改怎么办才好!进退都难……”
封月见叶翔濡抱着吕以沫上了楼,眼里的恨意都快滴出血来。
半夜,喧闹的一天变得异常的安静。
一间房门轻轻的被扭开,随后闪进一条人影,接着又轻轻的关上。
第二天早上,吕以沫揉了揉发沉的脑袋被肚子饿醒了。
前一天她根本就没怎么吃东西,就在喝酒前叶翔濡给她硬塞了一块慕斯。
也幸好,要不然她的老毛病又得犯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走在地毯上。
她被一阵香味吸引,一直走进客厅,不过,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那个是个什么鬼?而且还穿着一件睡袍。
吕以沫急忙就低头看向身上,没错,她穿的也是一件睡袍,而且昨天因为穿礼服,而礼服是自带胸衣的那种,她根本就没穿内衣,现在根本就是真空,关键的是内衣也不在了。
谁特么的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醒了,醒了就去洗洗过来吃东西。”
叶翔濡就像一
个无事人是的继续翻着手里的书。
吕以沫不淡定了,有些事是不可以忍的。
她咬着牙,“叶总,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趁人之危难道就是叶总受过的教育吗?”
叶翔濡轻轻挑眉,脸上还是雷打不动的而平静,“付小姐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大爷的,在她的房间,而且她还裸着身子,他还好意思说误会。
“叶总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难道你又打算拿协议压我?”
他放下手里的书,拿下翘起的修长的额双腿,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吕以沫。
吕以沫梗着脖子,她就不信了他还敢杀人灭口。
“付小姐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吕以沫环顾四周,这里好像和她那里有些不一样,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叶总的房间,叶总也不能在我喝醉的时候擅自把我带回你的房间,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叶翔濡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射吕以沫的眼底,她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付小姐就对自己那么自信,认为我把你怎么样了?还是说你有我残留在你……那里的证据?”
“你……”没想到他是
这么的不要脸,吕以沫羞愤难当抬手就打算招呼在那张让其他女人沉迷让她厌恶的脸上。
叶翔濡截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就是女人被侵犯了,付小姐可是有前科的。”
吕以沫只感觉脑袋轰然炸响,尼x,真不要脸。
“叶总这是又要讨说法了?”
老套路!百试不厌,屡试不爽。
“当然,你占了我的床,还害我一晚上没有睡着,现在起来还质问我,你认为我是耶稣还是上帝一定要包容你。”
“今天晚上你试试沙发上睡的滋味。”
沙发?难道说……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叶翔濡忽然对着她的脖颈开始吹气,吕以沫感觉痒痒的。
“你说不喜欢穿内衣,直接就扔到了地上,我这人有洁癖,或许我该和你要点洗衣费。”
吕以沫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打结了,她真的有不穿内衣睡觉的习惯,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叶翔濡还给她洗了内衣……
太特么的额惊悚了,她就和酒相克,每次一喝酒就出事。
丢人丢到国外了,还丢在死变态的床上,要了她的老
命啊!
“我都没好意思开口,既然付小姐想要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坐下来慢慢的谈!”
吕以沫硬着头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