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茹最后那一句是故意试探吕以沫,想知道她内心的真是想法。
吕以沫沉默了,片刻她扯起笑容,“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管。”
南宫茹和吃瘪,梗着脖子道:“你好自为之吧,祝你早日康复。”
南宫茹拉着那个女人走了。
吕以沫重重的跌倒枕头上,脑子里乱成一片。
她对叶翔濡的感觉,她也很模糊,她不懂得什么是爱。
但是她一定要留在叶翔濡身边真的只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吗?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也不敢想,或许她就是那个掩耳盗铃的人。
叶翔濡还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她为什么要住院?
叶翔濡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影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吕以沫闭着眼睛,不想回答。
叶翔濡站了一会,出去了。
吕以沫拉了拉被子,又往紧裹了一下。
这个冬天有点冷。
以前她觉得自己太孤单了,所以怕冷,现在反而觉得人多了更容易冷。
她的世界很单纯,突然置身事态之中她很不适应。
叶翔濡把小兰叫出去,但是小兰说什么事都没发生,中途她只去了一次卫生间,那会少夫人是醒
着的,她回来时少夫人就睡下了,并没有见来过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叶翔濡又走进病房,静静的坐在吕以沫的身边,有些事根本用不着眼睛,他就能感觉到。
“小兰说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是不是没有胃口?”
他的声音难得不那么冷清。
“家里顿了老母鸡汤,已经送过来了,趁热喝点。”
见吕以沫一动不动,叶翔濡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
吕以沫本想在装一会儿,但是肚子不争气的抗议了,声音还很大。
她有些懊恼,不过依旧没动。
“吃完再睡。”
叶翔濡话音未落,就伸手去抱吕以沫。
吕以沫的身子下意识的一僵,莫名的她有些抵触。
叶翔濡也感觉到了,只是他非常的冷静,自动忽略了她的反应,把她抱起靠在床头。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吕以沫怔怔的看着叶翔濡,“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叶翔濡不悦的微皱眉头,“胡说什么?赶紧喝汤。”
“要不然你对我的态度转变为什么这么大?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唯一原因。
突然,叶翔濡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嘴
唇。
吕以沫还没反应过来,嘴上一痛,她闷哼一声,叶翔濡放开她。
“再胡说一次,下次惩罚可不会这么轻了,赶紧喝汤。”
吕以沫一碗汤喝完还没想明白叶翔濡越来越奇怪的举动。
虽说刚才是咬,可她明明就感觉到了宠溺的味道。
叶翔濡到底怎么了?
吕以沫一天的话明显的少了,叶母来医院和她待了一会,她几乎就是听,基本不说话。
叶母也察觉到她的异样,但是又不好问。
叶母见吕以沫困了,就让她休息,起身拉着叶翔濡出了房门。
“以沫怎么了?她今天的脸色比昨天的还难看,而且情绪看起来也不好,她是不是知道了?”
“我过来时她就这样了。”叶翔濡深色的眼眸晦暗不明。
一连三天吕以沫一直就这样,只是吃的少了。
叶翔濡的话也跟着变少,一天只来一次。
这天韩逸把叶翔濡拉进办公室。
“翔濡,给你说件不好的事。”
叶翔濡抬眸看他。
最近,叶翔濡的视力恢复的很好,医生说他的眼睛逐渐在康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他看东西也越来越清楚,闲暇时还进行视线调理。
“你这一下子能
看到我的影子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韩逸见他眼眸滚动,开玩笑道。
“说正事。”
“哦,是这样的,今天以沫的主治医生告诉我,她,她好像有些抑郁,不过并不严重,如果不能好好的开导她,肯定会出事。”
见叶翔濡渐变的脸色,他又接着道:“她心里有事,时间长了就是心病,我不知道你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叶翔濡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脑海里都是韩逸的话。
原本他不打算询问,想给她一个自我调解的空间,看来现在不问不行了。
他进病房的时候,吕以沫正在吃面。
叶翔濡没敢打扰,就走到一旁坐着,静静的等她吃完。
一碗见了底,叶翔濡把晾好的开水递给吕以沫,见她没接,便把水杯放在床柜上。
他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吕以沫床边。
“我想和你谈谈。”
见她并未答声,他又继续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你可以问,或者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你想做什么也可以,我都答应你。”
叶翔濡性感的声音侵入吕以沫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