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以沫听顾盼这么说,阴郁的心情一下扫去了大半。
为了第二天能有一个好的精神,吕以沫硬着头皮让佣人又拿了一些吃的上来。
中途叶母上来也被她以不舒服为由拒绝了探视。
晚上叶翔濡回来时,吕以沫听见了也装作睡熟,只是绷直的后背出卖了她的紧张。
好在叶翔濡没停留多久就去了隔壁空的房间。
第二天,吕以沫起的很早,着重洗漱了一番,除了眼底还有一些阴影外,在看不出其他。
她怕碰到叶翔濡,所以故意磨蹭了一会见他车子走了才穿好鞋子下楼。
给叶母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只是得走很长一段路程,才能坐上公交。
吕以沫心想万一这里应聘成了,以后如果叶母同意她和奶奶住一块,这样她就可以在附近找一个便宜一点的房子,也不用赶这么多的路程。
吕以沫从不知道找一天都没找到工作的她,一个电话就找了一份工作。
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功夫。
老板是一个刚毕业的姑娘,她的性子也很爽快,见吕以沫身子虽然单薄,却也不像是矫情之人,又加上她是一个热心肠,听了顾盼的简单介绍后,她二话不说就留下了
吕以沫。
还吩咐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吕以沫着实被感动了。
对顾盼真是一言难尽的感谢。
直到顾盼佯装生气她才作罢。
心里的冷气渐渐散去,原来这世上的温暖一直都在。
吕以沫一去就开工。
她也不作,不说分下什么工作做什么,而是有什么活干什么活。
一天下来老板对她很满意。
吕以沫却暗暗下定决心,好好努力争取可以和老板谈判的条件。
六点半下班时间,顾盼要赶回学校,
吕以沫帮忙把新到的货卸完才走。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她先去洗了澡,一下子躺在床上,连饭也不想吃。
身子闲了几个月都懒散了,就这么一点活,愣是把身体差点搞散架了。
除了想睡,在别无念头。
叶翔濡下午一下班就回来了,本以为她还一个人待在房里,没想到佣人说她一早就出去了。
叶翔濡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房间里等不住就窝在客厅,天黑了还不见吕以沫。
就在他耐心即将耗光准备给吕以沫打电话时,她回来了。
本想吃饭的时候数落她几句,却没想到她直接一头扎进房间就没下楼来。
叶翔濡不淡定了。
叶母见两人没有平
时那么形影不离,便猜想两人肯定闹了变扭,看儿子这样就知道肯定是儿子又傲娇了。
叶母淡淡的笑着,催促佣人上去叫吕以沫下来吃饭。
叶翔濡准备上楼的脚步一下子转为餐厅。
他故作淡定的靠在椅子上轻敲着桌面,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吕以沫的脚步声。
但是让他失望了,佣人下来说,少夫人睡着了。
当时,叶翔濡就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在了脑袋上,脑袋霎时就红了,都快赶上七窍生烟了。
叶母见他这样,生怕自己儿子在发一通火。
就赶紧吩咐佣人把饭给吕以沫送上去,让她吃了再睡。
这下叶翔濡倒是没有反驳。
强迫自己安稳的坐着吃着饭,但感觉今日的饭索然无味。
没吃多少他就放下了碗筷。
吕以沫被佣人叫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立马咕咕的叫个不停。
她强支起酸痛乏困的身子坐起来,拿起碗大口的吞咽着。
把毫无形象的吃饭表现的淋漓尽致。
叶翔濡进门就听到碗筷的交响曲,他贵胄的眉头微微皱起。
吕以沫吃的没剩多少,见叶翔濡沉着脸进门,她一口饭咽在喉咙里,一下子小脸憋的通红。
叶翔濡
似乎早忘了前一天的事,他一直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个人吃的倒是很欢快,你自以后的架子是越来越大,连餐厅都不去了,若不是我妈心软,你恐怕早就被你的架子端死了。”
“噗……咳咳咳……”
吕以沫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口喷出去,咳个没完。
坐在对面的叶翔濡本就阴沉的脸此时更像是抹了锅灰般的难看。
即使他没眼睛,也能想到此时的他快成了“饭神”,因为脸上扑过来的米饭可以想到她这一口饭的分量。
“吕以沫你是找死吗?没人跟你抢。”
叶翔濡一副恨不得掐死吕以沫的感觉,吕以沫吓的缩着脖子,但嗓子还是不舒服,不敢咳大声,只能憋红了脸颊。
“还不给我收拾……”
听到他的怒喊,吕以沫一把摔下碗,急忙连滚带爬的下地帮他捡着身上的饭粒。
但是脸上的星星点点她不敢去碰触,只好先收拾着他衣服上的。
不知是她太慢了,还是叶翔濡身上的饭菜实在是多,几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收拾好。
叶翔濡不耐烦了,一把推开吕以沫。
“滚开,什么都做不好,真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