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以沫恐惧的泪水决堤而出,她抓住叶翔濡的手哀求着。
她的求饶声越大,叶翔濡越生气,一把扯掉她的睡裤,把她反扣在书桌上。
吕以沫的身子趴在桌上,臀部对着叶翔濡,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她一时感觉到空气都变得凌厉,刺的她皮肤生疼。
她吓的哇一声,大喊起来。
“叶翔濡,你怎么能忘了你曾经是多少人眼中最可爱的人……”
吕以沫嘶喊着,声音因哭泣和喊叫变得有些沙哑。
她一急就用最有法纪的军人身份来压制他。
只因为她知道他对那份职业爱如生命。
叶翔濡就要得逞的动作,刹那间定住。
这是他永远都迈不过去的坎,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又怎么能轻易抹掉。
察觉到叶翔濡一瞬的怔愣,吕以沫不敢错过这个机会,快速的用双手撑在桌子上,推开压在她背上的手,连忙拉起裤子,躲在一旁。
吕以沫脸上的泪珠还没有断,顺着她惨白的小脸,一滴滴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模样。
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她看到叶翔濡紧绷着
刀削般的脸颊穿好衣服,刚才走火入魔的暴戾已消了大半。
无焦距的眼睛望着某处盯了片刻,随后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吕以沫退坐到沙发上,浑身上下像糠筛,怀抱住膝盖把脑袋深深地埋进去。
她并不想去揭叶翔濡的伤疤,只是自救一直都是人的本能,别无他法,她要保护自己。
叶翔濡自从出去就一晚上没有回来。
吕以沫从困得实在是支撑不住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到半夜还被惊醒几次。
睡梦中的叶翔濡对她笑的很温和,他笑起来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就在她沉迷在他的笑容里的时候,他好看的面皮突然脱落,露出他最狰狞的一幕。
吕以沫吓坏了,醒来时出了一声的冷汗。
第二天早上,迷糊中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就看到叶翔濡正在换衣服。
看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就知道是去上班。
吕以沫慢慢的把脑袋又埋在膝盖上,假装还在继续熟睡,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所以既然没话说还是不说的好,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睡。
要不是她练就了一颗强大的
内心,这颗小心脏早就罢工了。
她是属小强的,以后日子长了若是一直就这样被折磨,她不去适应,这里迟早会终结她的生命。
叶翔濡穿戴整齐,听见错乱无章的呼吸声,挑了挑眉毛,并不打算揭穿她,拿起一边的外套出了门。
吕以沫听见闭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身子早就麻木的没了知觉。
慢慢的靠在抱枕上,准备舒缓一下疼的展不开的膝盖,就在她刚四仰八叉的躺下一点的时候,门“咚咚咚”的敲响了。
吕以沫刚放松的身子,一下子坐起,腿上的筋给扯到了,疼的她直呲牙。
顾不得疼痛,她受惊过度小脸刷白,恐惧的盯着门口,就像门口有什么怪物随时就会破门而入似的。
“少夫人,我来给你送衣服。”
佣人敲了一会见没人来开门,便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听见是佣人,吕以沫长呼一口气,还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她还以为是叶翔濡。
看来以后过年也别贴门神了,直接贴叶翔濡的相片就好了。
随后又一想,她也真是吓的脑子也没了,叶翔濡进来需要敲门吗?
吕以沫怕她现在的样子让佣人看了
笑话,又怕传到老太太的耳朵里,所以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装作无聊的按着,其实她根本就是瞎按,因为她就不会玩。
手机拿上也快一个月了,她就只会打个电话,刷个浏览器。
准备就绪,这才扬声道:“进来。”
佣人推门进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手里提着一件衣服。
“少夫人,这是少爷让给您的。”
吕以沫侧坐着身子,略微扭头道:“他没说给我衣服做什么?”
好好的给什么衣服,肯定不是为了昨晚的道歉,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少爷让您换上这件衣服,收拾一下,下午六点半去海星酒店找他,到时候他会给你打电话的。”
海星酒店?去那里干嘛?
“放在那,我一会换。”
吕以沫的眼睛有些肿胀的不舒服,她估计眼睛这会不是桃子就是熊猫,所以赶紧打发走佣人,她好洗一下。
待佣人出去,吕以沫作着的姿势放下,看了一眼包装的很高级的盒子,她并没有好奇的打开,而是走到床上,重重的跌下去。
这一下差点跌出一个世纪。
床头的手机
滴滴的响个没完,脑袋钻进被子里的吕以沫哪里听得到。
手机铃声刚不响,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浑身放松的吕以沫正遨游太空呢,哪里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