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吕以沫在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她瞅了一眼坐在旁边至始至终都没说话的戴维,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眼泪趁机溜进嘴里,味道咸中带着苦。
戴维不自然的站起,说他去一下洗手间。
吕以沫见戴维已走远,她无奈的脸上挂着绝望的笑容,挺直了背部,给自己鼓点勇气。
一步跨坐在叶翔濡的身上,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动作有些生硬,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你的本性倒是展露无遗。”
“叶总,这是人自存的本能。”
她只顾害怕紧张却没发现叶翔濡一瞬间的僵直。
吕以沫皱了一下眉头,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不等叶翔濡吐出下一句话,直接就印上去,把自己嘴里的酒缓缓度入叶翔濡的口里。
叶翔濡明显的一怔,他从不知道看似柔弱胆小的她竟然会这么做。
一滴眼泪滴在叶翔濡的脸上,他冰冷的脸上有些灼热,心里有异样划过。
握紧的手掌慢慢的松开,强忍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和身体,任由吕以沫自己调配。
吕以沫把酒喂完,眸色一转,伸出舌
尖舔了一下叶翔濡的唇畔。
叶翔濡喉头一紧,脸色深沉,一把推开吕以沫。
吕以沫重重的跌在沙发上。
“胆子还真不小,看来是该给你点颜色了。”叶翔濡讥讽道:“大家也别敬酒了,没什么意思,直接就开始赌约吧,从牛总开始。”
游戏开始,叶翔濡除外,他把吕以沫的年龄写了纸条扣在杯子里,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吕以沫跪在地上,扯着叶翔濡的裤腿,她赌输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没想到他的人好了,心却残了,“叶翔濡,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该自以为是,我全都错了。”
最错的是不该一心软答应叶母这桩婚事,原来不玩火在自然的原理下也可以自焚。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这不是在满足你,你应该感谢我。”
“叶翔濡,是封月伤了你,不是我,你不能把她的错强加在我的身上,你不能这样。”
叶翔濡摇杯子的手忽然顿住,脸上的冷笑也僵住。
吕以沫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冷冻凝固。
就在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叶翔濡忽然抬起手里的酒,猛地泼向吕以沫。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对我指手画脚。
”
吕以沫透心凉,酒味充斥着嗅觉,她的眩晕感越来越盛。
任由酒水滑落脸颊,泪水缓缓的冲刷着酒渍。
另一边的人只顾自己的押注,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不一会就压好了赌注,起哄着要看答案。
一个女人先一步打开了那个杯子,看完纸条惊呼一声,“夏总猜对了,21岁。”
叶翔濡的双手渐渐握杯子的手青筋凸起。
这个夏总就是刚才没有摸到吕以沫脸颊的男人,此时一听说自己赌赢了,开心的捧起旁边女人的嘴啃咬了一番。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不会忘了哥几个的,我就先验验货把她的衣服剥了怎么样?”
“好!夏总真大气!”
起哄声吹捧声,夏总站起来,吩咐那两个黑衣男人把吕以沫拉到那束白光下。
吕以沫惊恐万分,瞳孔不住的放大,眼睛里的血管清晰可见,她使劲挣扎着,嘴里喊着叶翔濡,还不断的求饶着。
叶翔濡充耳不闻,他此时不知在想着什么,神色如常,只有紧抿的薄唇显示着他的不悦。
一旁的戴维焦急的看着,想阻止又怕叶翔濡怪罪,只好干着急着。
他本是南宫耀带回的助理,却被叶翔
濡挖了去,现在成了他的私人助理,戴维曾经在南宫耀的西餐厅见过吕以沫,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戴维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会让叶总如此动怒,所以作为下属他只能听从吩咐,不能替总裁做决定。
夏总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刚才没摸到吕以沫就感觉自己很没面子了,所以心里记恨就想当面羞辱吕以沫。
他把吕以沫圈在怀里,就准备下手扯吕以沫的衣服。
叶翔濡平静如湖水的脸终于有一丝波纹,刚准备罢手,抬起手还没来得及出声。
这时门突然从外被踢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齐望向门口。
吕以沫慌乱中看到突然而至的叶翔清,一瞬间泪水模糊了眼眶。
叶翔清看到白光下崩溃挣扎的单薄身影后,大呵一声,“住手!拿开你的脏手。”
“咦,你是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敢跑这来放肆。”
夏总蹬起他那双死鱼眼,好笑的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准备英雄救美的年轻小伙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再不放手老子废了你。”
叶翔清手里拿着一个高脚凳,挥退旁边扑上来的两个黑衣保安,大步走向桎梏住吕以沫的夏总。
“
翔清!”
吕以沫软软的叫了一句,那种抓住唯一的稻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