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按这地位排,金毛比我的地位高,我又比你高,现在我可以命令你,那你让金毛来命令我吧!”
吕以沫实在是不能忍受,这不是骂她连狗都不如吗?
她受其他人气倒也罢了,那是她不想平生事端,可是这些佣人也是鼻孔看人,这就让她不能恭维了。
“少夫人你,你这不是欺负人吗?这是叶家的规矩,又不是我说的,你有本事找他们说去啊!”
“就是,少夫人该不会看我们好欺负吧,没想到您为了争一盘狗食,和我们计较,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失了您的面子。”
这些佣人都是登高踩低的主,他们一直服侍在餐桌旁,所以今天发生的事他们也都看到了。
这个少奶奶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没人把她放在眼里,她的身份不比她们高多少。
现在还敢拿身份压人,真是好笑。
少爷那么优秀岂是她这样的土包子能攀上的。
看她那穷酸样就不会让叶家人高看,就是她们也瞧不起,只不过是一个披着华丽衣服的小丑而已。
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
吕以沫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她们这是断定没人会给她做主,她也不敢去惹事,就因
为和狗争食物。
要是惊动了其他人,她还有什么脸面。
这些佣人早就替她想好了结果。
怪不得人们常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别说主子了,就是这些佣人也会把你生吞活剥了,幸亏她不是真的嫁进来,要不然十个她也不够吃的。
“好,你们那个宝贵的金毛吧,不过这些食物可是从餐桌上撤下来的,而不是一盘‘狗食’。”
忽然吕以沫笑的很灿烂,把狗食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然后调皮的俯在那两个佣人面前,很认真的看了他们一眼,转头骄傲的离开。
吕以沫想让他们知道是她不想计较而不是她怕了。
她要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一个字“忍”,毕竟她是一个外人,即使身份在那,底子也不实,她也不好教训。
再说老太太在家里压阵她也没有那个胆,又想到叶翔濡漆黑的脸,还是算了,少吃一顿就一顿吧。
叶翔濡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吃,现在这一闹,指不定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她还是不讨好,同样没得吃。
现在只希望他早些放她走。
吕以沫垂头丧气的出了餐厅。
老太太和叶母在看电视,安娜不知去了哪里?
不
想过多的接触他们,所以她就选择了躲避,经常叶翔濡走哪她跟哪,而叶翔濡基本待在房间。
餐厅的拐角处闪出一道身影。
吕以沫有气无力的上楼脚步声,好像感染了他,让他的情绪莫名的烦躁。
叶翔濡转身走进厨房。
在他离开后,躲在厨房后门的身影也快速离开。
第二天,吕以沫好像在没有看到那俩个佣人,负责餐厅的佣人新换了。
而其他的佣人对她莫名的尊重和客气,让她一度以为是她错觉了。
只是叶翔濡还是一贯的奴役着她,老太太和安娜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伺候着,只是她们的饭量忽然都变好了,她也更忙了。
她每天就靠叶母给她另开灶,好在叶翔濡没有苛刻她。
吕以沫就这样被奴役了好几天,照着镜子感觉自己又瘦了,这样下去会不会皮包骨头。
过几天新闻里会不会报道出,“豪门的媳妇饿成皮包骨头”。
这天晚饭的时候,吕以沫自觉的为叶翔濡布着菜,心知吃不了还不如好好的伺候他吃,这样总不至于让大少爷摔脸子。
“姐姐,帮我剥个虾好不好?”
吕以沫刚给叶翔濡剔完小排骨的骨头,那边安娜就开
始了。
“好啊!”
吕以沫像往常一样带上卫生手套就准备下手,忽然叶翔濡一把把她拉的坐下。
“你这天天为了表贤惠,都快把佣人的工作抢了。”
“啊……”
吕以沫不知道他忽然说这话时什么意思,也不知他接下来又有什么新招,所以就这样盯着他发愣。
“啊什么?我想奶奶应该看到了你的努力和认真,所以你该停止了,吃饭,吃完饭我还有事。”
“刘妈给安娜小姐剥虾,她爱吃多剥一些,以后只要餐桌上有虾,你都给她剥,记得多剥。”
叶翔濡后面加的这句语气很重。
安娜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他不是知道她不喜欢吃虾吗?她只是喜欢看吕以沫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而已。
“是,少爷。”
“吕以沫,把我碟子里的都吃了,一点都不许剩。”
叶翔濡的碗和碟子已被吕以沫给填满了,见他紧绷着脸,吕以沫赶紧拿过去就吃,只要有吃的就行,管他呢!
叶翔濡一阵吩咐,大家形色各异。
吕以沫从来不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奴役生活结束了。
只要叶翔濡发话,没人再敢使唤她,而且他刚才都把话放在
桌面上了。
就是给她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