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吕以沫才想到他该不会是在计较刚才她无意间的多嘴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怕你的伤口感染。”
“死不了。”
他的话总是尖酸刻薄,吕以沫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所以也懒得和她计较。
“你打算就让我的衣服这么敞着吗?还是说你在垂涎我的身材?”
“咳咳咳!”
吕以沫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怎么知道,真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复明了。
“哼!真不知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不敢再辩解,待咳嗽声停下,她又重新给他试了一次水温,这次他到没说什么。
吕以沫的手虽然不柔软,有些粗糙,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哪能受得了她任意游走在前胸后背的小手,何况是一个正常男人,他只是腿有些不自然了,又不是那里也废了。
“你好了没?”
他说话间嘴里喷洒出的都是热气,声音也暗沉了许多。
吕以沫感觉他的脸色有些异常,身上也有些发热,她急忙用手覆在他的额头,没事啊!她又把手搭在他的前胸。
“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洗的着凉了?”
“把你的
爪子拿开。”
他极力隐忍着,她怎么就不知道他发烧的原因就是现在还在他身上乱摸的爪子。
“不行,你这应该是内火,你的额头都不热,也不出汗,肯定是内热了,我去喊医生。”
吕以沫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还说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我可给过你机会,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
吕以沫还没听清,忽然身子再次腾空而起,她这次是直接趴在了叶翔濡的身上。趴的姿势很尴尬,应该说是骑在他的身上,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这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吕以沫脑袋“轰”的一下冲上许多血液。
反抗和惊呼的话语被他突然其来的冰凉悉数吞没。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紧贴着自己。
她湿透的衣衫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一阵清凉感传来,他舒服的吟了一声
与其说他这是吻还不如说是啃,他的动作极其霸道,在她惊呼的时候,他的舌灵巧的钻进她的蜜腔,寻找着属于她的奥秘。
他的吻充满了诱惑,牵引着她思绪一直沉沦,一丝丝电流穿过她的全身,她渐渐的迷失了自我。
从来不知道接吻也
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
曾经他是多么的厌恶那些小情侣在公众场合不顾各种形形色色的眼光公然相互喂着口水,她不止一次恶寒过,却没想自己有一天也会喜欢上这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
他没有温柔就像在发泄。
吕以沫感觉自己的嘴唇麻麻的发痛,这种痛刺激了她的大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一向最懂得自爱的她怎么在他跟前一次一次的被啃咬。
现在保留了二十一年的珍贵初吻就这么的给了这个男人,她顿时羞愤难当。
趁叶翔濡一个不注意,猛然推开他禁锢的大力之手。
一巴掌又轮了上去,可是没有像上次一样让她如意,她的手臂在半空截了下来。
“还想打,上次一不注意,让你得了逞,这次如果还再犯同样的错误。那我不是蠢到家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而且还是得手的人。你说我该怎么报这个一掌之仇呢?”
叶翔濡开始先声夺人,吕以沫原本生气的脸,忽然就垮了下来,是啊!貌似他还没有计较过她这个问题。
“这可也是我的初吻呢?那这
账又怎么算?”
吕以沫急忙从他的身上翻下来,把早已凌乱的衣服拉了一下,衣服的湿处此时早已皱皱巴巴,增加了些许暧昧,她不自然的又抹了一下头发。
吕以沫也没心思给他擦身了,胡乱的抹了几把,把水倒掉。
叶翔濡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睡不着。
没想到这是她的初吻,这点都是出乎他的意料了,难得一个见钱眼开的女孩竟然没走下坡路!
他能感觉到她的生涩,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竟然能挑起他内心深处已经死掉的欲望,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室内安静了半个小时,叶翔濡实在睡不着,他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吕以沫在某个角落待着。
她太安静了,仿佛只有空气中还能闻到她的味道。
叶翔濡忽然想打破这些宁静。
“没想到你做什么都喜欢半途而废?我的衣服什么时候换?在不换,我的身子刚才就白擦了。”
吕以沫猛然记起,对哦!她怎么忘了这茬儿!
她急忙走去衣柜拿了换洗的衣服。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她再次踌躇了。
这衣服可怎么换,不能只换上衣不换下衣,似乎连里边儿
的衣服也要换掉。
真不该让小陈走,不对,应该说让他换了再走。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现在却干着一个已婚妇女的活。
如果是她的丈夫倒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