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把人都弄走了,才算是松了口气,陪安安和如意玩了会儿,就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
她想拥有独门独户,且安保系统强的房子,把这些糟心的人都隔在外头。
娘家婆家这两大毒瘤,讨厌得很,偏偏胆子又不大,就会恶心人,绝不违法犯罪。
比如陈母,你说她卖女儿犯法吧,她就是要彩礼,偏生还有本事让女儿们自己同意。
连犯法的线,都不会擦的,还懂得见好就收,恶心死你也不至于真把你恶心死。
她就一普通人,也不能提刀把人砍了。
避开反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相对来说,陈家还算好解决,没邵母见过的钱多,三瓜两枣的就能让人安分了。
估摸着邵母这边,还有得折腾。
为了以后能离远点,不被现实条件阻碍,现在就必须努力了。
本来攒了点资金,现在都因为盖房子,花得差不多了。
不过房子不能不盖,还得住很长的时间,可不想让安安和如意和她一起拿盆接雨水。
幸好上次华兰尝试新的杂志,第一批发行还算是成功的,这个饭碗目前稳妥了。
海外那边的销售也还行,还会继续有钱。
等正在写得那本书发行,还会有不少钱,应该能赶得上活跃市场经济的福利。
她本身就是无产阶
级,也没有很强的头脑,只能一步一步的攒,回头捡点漏,就足够了。
目前,她是这么想的。
距离上次闹了一阵,邵母安静了好久,但是时不时能看到,她跑到这边来瞅。
陈可秀假装看不到她,她也只是哼了一声,也不做别的什么事情,然后就走。
但是经常会过来,陈可秀就怕她发颠,打孩子的主意,平时都把院门关的好好的。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大家又觉得她挺高傲的,修个院子了不起,还有围墙,把大门都关的严严实实。
好像谁要搞她家一样,显得特别不信任。
因为大家基本上都是泥巴院子,最多是个院坝,很少人家会有院墙。
不过也就是私底下说几句,没有人会蹦达到跟前来。
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陈可秀觉得挺舒坦的。
就是用水不是特别方便,还得去挑水,幸亏这边不缺水,也没有干旱的情况。
不过那些知青,依旧时不时会来请教问题,也没有谁会单独过来,大概是顾及着之前邵母胡说八道话,都是男女知青结伴而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空闲了会帮忙挑点水。
这段时间,陈可秀真的能体会到,他们的好学,也感受到了知识真的可以兑换很多东西。
也不吝啬传授知道的东西,不过有很知
识,都忘记了。
也跟着他们一块看,竟然也温习到了知识,日子过得也算轻快。
在这村里,除了邵母,也没有人或过来找茬,倒是比在大院那会儿过得还要自在。
时间转呀转,转眼就过了安安和如意的两岁生日。
依旧没有收到邵卫国的来信,她不免担心。
可时间久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像习惯了,也不如之前刚分别的时候那么担心。
值得一提的是,邵梨子来过一次,哭的很伤心。
大概原因是,到了开学的日子,邵母并没有兑现承诺送她去上学,这会儿继续摆烂,根本威胁不了人。
因为邵卫国没在家,邵建国根本不心疼她这个妹妹,动起手来,没轻没重。
比邵母打得厉害多了。
她根本没有办法。
甚至没有地方可以去,没有反抗用这种命运的能力。
她忍不住问陈可秀,“明明我和大哥都是老妈亲生的,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呢?”
陈可秀哪里知道,邵母是怎么想的。
虽然有一二猜测,却不方便和邵梨子说,显得挑拨离间。
不想招惹是非,只能管住嘴巴,三缄其口。
毕竟对于邵梨子,她也没有几分心疼,二人之间更没有交情,至于姑嫂的情谊,坏印象居多。
邵母不喜欢邵卫国,无非就是之
前离得远,没什么感情了,久而久之只把它当做提款机。
谁会在乎提款机的心情,在乎的是钱吐的够不够多。
如果不够多,还会想踹两脚。
而邵梨子,多半就是遗留下来的重男轻女的思想。
其实,帽儿山大队里面,重男轻女并没有那么严重,很多人家还是疼爱女儿的。
只是那种把女儿当做外嫁女不是自家人的心态依旧在,行事难免偏颇。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哪怕再过几十年,都不可能完全改变所有人的思想,何况是现在呢。
邵梨子哭得很伤心,在她这里没有得到安慰,倒是没有强求。
只是嗫嚅着嘴唇,盯着她看了好久,最终也没把嘴里的话说出来。
但是陈可秀都明白,估计是想求她,出点钱给她上学。
陈可秀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了,唯一心软就放在了四妹身上,结果并不太好。
虽然教会了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