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附庸,没有人能够忽视她的体会,磨灭她的想法。
且这件事,他都没履行好丈夫的责任,就是劝她和解,都没有脸说出这种话。
更别提代替她做决定了。
洪营长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愣了下才说道,“邵团长,小陈同志性格偏激,要是不劝着点,她真得会搅得大院里不得安宁的
。能不能……”
“不能。”邵卫国打断了他的话,“请你搞清楚,陈可秀同志才是受害者。别说什么偏激不偏激的话,她就是要公道,咋的了。”
搞笑的吧?
事情还没解决,就开始踩受害者的性格了。
就算他也觉得陈可秀做事很绝,那也轮不到洪营长来说。
他还没死呢,就当着他的面说他媳妇的坏话了。
洪营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向许政委,“看邵团长的意思,是不能友好解决了。那我只能说,实在不行,我和她离婚,把她驱逐出大院,免得影响安定和平。”
许政委嘴角抽搐,想得挺美啊。
难道他不是本来就想离婚吗?
自从那小姑娘死了,洪嫂子就像是撞邪了,拿刀追着洪营长砍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过洪营长不说啥,也没受到任何伤害,说破天,都是人家夫妻的家事,管不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他不去劝,一向管院里事的许嫂子也得去走一趟。
可问题,许周间接害死了人家的孩子,哪怕是赔钱了,许嫂子也没脸登门,她恨不得一辈子不见洪嫂子,也就没管。
洪营长说这些,怕不是想快速离婚。
这个节骨眼,怎么可能用这种处事办法?
他抬起手,示意洪营长先别说了,他来劝劝邵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