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哪里还说得出来话,只顾着一手挡住要害,一手胡乱捂着脑袋,生怕她再动手。
看着薛国明这个怂成狗的样子,林静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就能这么猥琐呢?怎么就能这么恶心呢?
当初那个林静到底是为了什么跟他纠缠不清?想想都头皮发麻!
真是要多谢他的‘渣男之恩’,他要是不渣,她也没机会来到这里。
想到这里,她松了手,居高临下一脸不屑:“滚吧,不管是你自己想来搞事情还是别人让你来的,这次我就放过你。”她嫌弃的把手掌在墙边蹭了蹭:“如果下次你再敢来找死,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薛国明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没想到不仅周航嚣张,就连林静都如此身手了得,这跟他以前了解到的林静大不相同。
其实自打他一年前在祖屋看到林静的时候,就发现她十分有些问题。
如今一些并不算特别发达的地区还是有所谓‘跳大神’的存在,薛国明的二婶就是‘跳大神’的。
他鼻青脸肿的找到二婶家。
薛国明的这个婶婶正是薛建业的妈妈,她在东北地区小有名气,不少人特意从
外地坐车也要来求她给‘看病’、‘去灾’。
薛二婶是个很热情的人,只不过平时过于神神叨叨,薛建业跟她总是闹别扭。
薛建业是新时代的新人类,而她却总是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当初那个特殊的年代差点把她给抓起来戴高帽!
侥幸平安生活到现在,她又开始了重操旧业,美其名曰继承祖业。
见薛国明鼻青脸肿的找来,薛二婶赶紧把他让进了屋:“你跟人打架还是咋的了?”
薛国明弓着身子坐在炕边:“二婶儿,你给我好好算算,我感觉碰到脏东西了。”
“啥?”薛二婶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桌上:“瞎说啥呢?话可不能乱说,要是得罪了啥东西可就不好了。”
薛国明嘟囔:“我没瞎说,那个林静你还记得不?”
薛二婶点头:“记得,小林村那个当初一直追求你的小姑娘是不是?”
“嗯。”他的要害现在还疼得紧,只得用相当别扭的姿势来回扭动着才能缓解一点疼痛:“去年村子里都传她上吊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听说她大半夜又好模好样的回家去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薛二婶还以为啥事儿呢,听到他这
么一说轻笑道:“我还以为咋了呢,村里人的嘴巴那么坏,说啥你还真信啊?人家姑娘可能是出去散心,半夜才回去呗。”
“不是。”薛国明抬起头:“自打她那次回家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特别暴躁,跟林家也闹得特别不愉快,后来不知道咋就跟周航勾搭上了。”
薛二婶听了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说了半天,你就是舍不得这个姑娘跟别的男人跑了呗?”
“哎呀,不是。”薛国明真是跟她要说不清了,着急的拍着桌子:“二婶你咋就听不懂我说话呢,我的意思是说她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身上了。”
他这么一说,薛二婶的眉毛突然挑了起来,要说到这些,可就是她的‘专业领域’了。
“她的生辰八字有没有?”
“有。”薛国明详细的报了林静的生辰八字,就连她在林家哪间老屋出生的都说得清清楚楚,看来他对于林静还是挺上心的。
薛二婶拿到了林静的生辰八字,开始在地上‘做法’,神经兮兮的又跳又蹦,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林家小女名唤静,天性善良八字本弱,十八那年易早夭。”
薛国明在一旁听得满身
都是鸡皮疙瘩,林静去年性情大变的时候的确是十八岁。
不过还没等薛二婶继续‘神’下去,就被突然回家的薛建业给打断了。
“妈你又干啥?”薛建业上前扯下薛二婶手里不断晃荡着的‘法器’扔到地上:“我是不是说过以后别再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能不能正常点儿?”
“呀,你咋回来了?”薛二婶最怕儿子生气,见宝贝儿子回来了也不敢再做什么法,赶紧捡起地上的‘法器’收了起来。
“我要是不回来能知道你又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吗?”薛建业一脸无奈道:“妈,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以后我是想要在外好好发展的,如果将来被人知道我的妈妈是搞这些东西的,你觉得别人能看得起我吗?”
说完他看向佝偻着身子的薛国明:“哥,我也求你了,你愿意作妖就自己作,别拉上我们家,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说着一把将薛国明从椅子上扯了起来给推出门外:“我们家今天忙,哥你先回自己家吧。”屋门被重重摔上,只留薛国明站在楼道里半蹲着。
“你这个小兔崽子,坏事就数你最能耐!”薛国明气急败坏在门口谩骂,但薛
建业就是铁了心的不再给他开门。
骂累了只好自己下了楼。
今天真是晦气,好不容易趁着周航走得早想要给林静找茬,结果非但没成功还被揍了一顿。如今找二婶给算一算,又被薛建业这个臭小子给搅和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