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也只是你一个人心里想的罢了。就算是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又如何,怎么你就这么喜欢做一个恶人啊?夏侯宥,把杀人的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应该就只有你了吧,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你如此信誓旦旦的,怎么,就这么笃定别人动不了你,不怕被人杀了?”
长孙曦一笑,迅速的拿出藏在腕中的毒针,贴着夏侯宥的脖子。针上沾满的剧毒是她让巫祝准备的,之前是藏在发簪中,所以夏侯宥就算是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会质疑发簪?再加上,那个发簪是她戴了多年的,按夏侯宥所说的来的话,什么喜欢的,也察觉不到这头上来,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夏侯宥永远都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让自己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夏侯宥好像并没有多担心似得,而是笑着,这让长孙曦十分的受刺激,会让她觉得她的行为在夏侯宥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真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夏侯宥,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会因为这几天的相处,或是因为之前做过什么而对你心慈手软?你是不是也想的太多了?若是对别人的话,说不定啊,我还真的会手下留情呢,可是啊,你不一样,看着你活着我就觉得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呢。”
长孙曦边说那个针就更加的贴近夏侯宥,只要稍微一用劲,就会全针覆盖进夏侯宥的皮肤,让他死的极其恐怖。巫祝给她实验过这毒针的威力,毒性发作仅仅只需要一瞬间,再加上世上根本没有解药,也更加的稳妥一些。夏侯宥这么挑衅,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曦儿,你还真是调皮,朕若是不好生
管教,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不成?还有,就算是你把这沾满剧毒的毒针刺进朕的脖子,朕也不会有事的,朕早就已经是百毒不侵了。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在天阑阁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吧?那都是装给你看的,你还真是信。朕小的时候就被怪人当成试毒的东西,经历了九死一生,哪有那么容易死。”
夏侯宥趁着长孙曦愣神的那一瞬间,轻易的取下了长孙曦手中的毒针,把她拉了起来。长孙曦也是有些自责,她已经够小心了,还是让夏侯宥钻了空子,这让她怎么不生气。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可为什么会在听到夏侯宥说小时候被当成试毒工具的时候愣神呢,明明不应该的啊。
“朕带你去个地方。”
也不管长孙曦同没同意,夏侯宥牵起长孙曦的手就把她带了出去。侍卫、宫女们看着夏侯宥和长孙曦像是没有事般的走出来之后,当时也是愣住了。看那个情况,最起码也是激战,这前后不过两刻钟的功夫,未免也出来的太快了吧。
“朕和贵妃出去一趟,你们管住自己的嘴,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违者一律杀无赦。”
夏侯宥眼中充满了杀气,众人皆跪了下来,答道,“诺。”
长孙曦看着一些刚进来的小宫女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腹诽到夏侯宥就是一个暴君。而且,最怪异的是,她竟然让夏侯宥这个暴君牵着出来了,更扯的就是,她竟然没有反抗,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挣脱,再给夏侯宥一脚的吗,这个情况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夏侯宥看着长孙曦难得那么乖巧一次,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许多,也就忽略了刚才的不痛快。刚才曦儿实在是太不乖了,这么想杀
自己,真的是太不听话了,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
夏侯宥拉着长孙曦,宫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起马,看来要同骑马了,心里是万分的不愿意。不得不说,那些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极为不错的,根本没看到夏侯宥吩咐,竟然就已经准备好了,还真的是厉害了。不得不提的是,夏侯宥管理人的方法还是挺好的。
长孙曦原本以为夏侯宥会带自己去繁华的地方,又说什么肉麻的话,或是各种夸耀自己如何如何,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带自己来了一个满地疮痍的地方,看起来十分的荒凉,可看范围,不难想象曾经这里的繁华。远处有一个秋千,孤零零的立着,像个一无所有的老者在阐述曾经的美好,让人看着会有想哭的冲动。长孙曦有些不明白,夏侯宥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是赢府遗址,二十年前赫赫有名的战王,没有人懂得它曾经的繁华,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
赢家长孙曦以前还是公主的时候就听父皇讲起过,尤其是那个战王,父皇提及的时候都是敬佩和欣赏,说他是当之无愧的战王,只要是他主导的战场,便没有一分意外会发生。只是啊,当时的乐天皇帝因为妒忌,不仅下令杀了战王,还屠了他全家,场面甚是血腥。血流成河,毁了赢家一片宁和。亏得战王对皇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夏侯宥说这个做什么,他的眼中,为什么会有泪水,那么浅,却足够悲伤。
“这也是我的家。”
长孙曦显然是愣住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独独未曾想到是这种。怪不得起初查夏侯宥的身世根本无从查起,根本不知
道曾经的他究竟是谁,只知道他是凭空出现,是赐姓王爷,后来成为战王。原来,夏侯宥曾经历过这些。如此,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