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曦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五日了,在此期间她时刻都想着自己怎么出去,而夏侯宥正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愣是不让她踏出这个院子半步。为防止她偷溜出去,她还被锁在了这个屋子,有专人看守,夏侯宥对她还真是给足了面子,让她无言以对。
夏侯宥进来时,就看到了长孙曦不停的在挣脱,已经五日了,她还是忘不了挣脱,想出去想疯了吧。
“爱妃好兴致啊,再不放手的话,手脚断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哦。说实在的,爱妃要是手脚断了说不定还会更乖呢,就不会再时时刻刻的想着逃跑了。现在的爱妃一点儿都不乖,时时刻刻都想离开,本王不想患得患失的。所以啊,爱妃你最好不要逼本王,因为连本王都控制不住自己,若是那一天,真走到了如此地步,本王说不定真的会折了你的翅膀。”
夏侯宥边说边抚上了长孙曦的脸,长孙曦躲闪着,夏侯宥自然是不依,逼迫长孙曦看着他。哪怕是他在长孙曦的眼中看到的都是仇恨,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让她眼里时时刻刻都是自己,他想,他是疯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呢。
长孙曦握紧了双手,恨不得现在就把夏侯宥打个半死。她当初就已经强硬的坚持着,然后同重浮回天阑阁。本来想着,和夏侯宥一起这个权宜之计,总会想到其他方法的,却没想到夏侯宥根本就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现在看来,不把她折磨死就已经不错了,怎么会这么痛快的给她一个机会?
“爱妃,本王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最好收好你的那些心思,本王不是什么好人,这点你也要就已经知道了。自然,本王也没什么耐心,经不
起挑衅。若是爱妃学不会乖乖的,本王不介意好好的调教调教一番,让你一辈子都不敢走。”
夏侯宥残忍的说着,长孙曦冷着脸,慢慢吐出了两个字,“做梦。”
听到长孙曦这么一说后,夏侯宥也没有生气,而是慢慢贴着长孙曦的唇,说道,“是不是做梦,一试便知。反正,曦儿也知道了本王的很多事情,本王不介意让曦儿了解的更多。本王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本王现在就死了,只是可惜了,本王就是死不了,现在也好好的活着呢。你的那些小心思,就当真以为本王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夏侯宥慢慢的吻着,温柔却不失霸道,恨不得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长孙曦揉进自己的骨子里,让她的心里,至此深深地烙印着他的痕迹,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相爱吧。相互折磨,何尝不是一种留住的手段呢?
长孙曦自然不想配合,只是夏侯宥太霸道,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要长孙曦反抗,他就加重力气,且双手也不闲着,狠狠地折磨着她。长孙曦只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她的大仇人,她倾尽所有也想杀的人,她付出了所有的人,可却也是依旧什么事都没有的人。
“曦儿,只要你想的话,其实一切都不算晚,都还可以重头开始的,可以有美好的未来,根本无需筋骨,也不用这样难受着。只是,你太恨我,一点儿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夏侯宥埋在长孙曦身上,不让长孙曦看到他的任何情绪。反正,不管他说什么,长孙曦都是不相信的,眼里的悲伤在长孙曦看来也只是恶心罢了,既然她都觉得是恶心了,还不如让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长孙曦
有些微微的绝望,她想推开,却根本没什么办法。她才不管夏侯宥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夏侯宥一步一步的把事情逼成这个样子的,她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罢了。若是夏侯宥没有这么做的,他们或许是朋友,或许是知己,只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也回不去了,至此桥归桥路归路,是夏侯宥逼的。
她只想把一切都结束了,像个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不停的被抽打,她已经厌倦了。这一路上,她经历了太多,已经忘了许多情绪,真的已经累的连活下去都是死撑了。
“夏侯宥,你和我一起死吧,这样也不用相互折磨了。说什么原谅的,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怎么样?”
长孙曦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眼眶里都是泪水,顺着淌了下来。原来她还是会掉眼泪的,这么久了,她还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为任何事情落泪了。今日,又是为何呢?心,真的好痛啊,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还会痛的那么难受。
夏侯宥明显愣了一会,他没想到长孙曦会突然这么说,抛开其他的不说,他还以为曦儿服软了,却原来是这样的。他还真是哭笑不得,他们之间,原来已经到了互相折磨了?那么,之前在一起的事情,在她的心里是不是早已经算互相折磨呢?也对呢,从那时候起,她心里想的、念的就是如何才能让夏侯宥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难受呢。
“曦儿,在你心里已经难以忍受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我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长孙曦苦笑着,她心里不好受,互相折磨了那么久,她也会累的。越到之后,越是不知道自
己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地活下来了。早点死了不是很好吗,非要活着让自己难受?
“曦儿,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