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我说,这只是其中之一呢?王爷,又如何?莫不是,想在这儿把我杀了不成?”
长孙曦送给了夏侯宥一个白眼,又继续说道,“王爷也放真是搞笑,因为这事儿不依不饶在这里半天,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执着的。莫要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那才叫一个尴尬呢。”
夏侯宥也不生气,反而凑近了,说道,“阁主还真是风趣幽默的紧啊,本王还就喜欢阁主的这个性子。说实话,阁主这样说,就不怕惹火上身,自己不好受吗?”
长孙曦自然是不在意的,威胁的话她都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来自不同的人,意思都是差不多的,听多了之后,自然就没什么杀伤力了。夏侯宥也当真是搞笑,他这些话吓吓府上的妻妾估摸着还是可以的,吓唬她就算了吧。
“王爷这话太不走心了,我是没什么感觉的。那些人怕王爷,觉得王爷的地位高,不能轻易得罪,那也是他们的事情罢了。我自己就是一方的主人,凭什么要对王爷卑躬屈膝?那些小手段,王爷还是省省吧,免得闹了笑话,自己也没什么面子。”
夏侯宥一挑眉,然后揽住了长孙曦,凑在她耳边说道,“是吗?本王的曦侧妃?这几年擅自离开本王,混的到是风生水起,甚是痛快呢。怎么,忘了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了吗?本王的爱妃?”
长孙曦眼中有震惊,也只是一秒钟的功夫便恢复如常,她推着夏侯宥,夏侯宥则是揽的更紧。
“王爷怕是糊涂了吧,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多了去了,难免会有认错人的时候。再者说,王爷口中的那位曦侧妃,若是我说的不错的话,都已经死了多年了吧。王爷思念爱妃我可以理解,
但是拿我当替代品,就是王爷不厚道了吧?”
“爱妃还真是有趣,事到如今,还打算瞒下去吗?嗯?长孙曦?”
这情况下,长孙曦自然是不会承认,一旦承认,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看样子,夏侯宥怕是已经知道她的不少事情了,还真是难办呢。
“王爷,你也是有家室有妻妾的人,这样抱着别人,就不怕府上妻妾吃醋,闹到不可安生啊?这据我所知,王爷府上王妃、侧妃吃醋的本事可是相当了得的,王爷应付她们怕是已经身心俱疲了,再多一个人,我估摸着这心里啊,就更难受了呢。”
长孙曦边说边想着怎么挣脱夏侯宥的怀抱,只是夏侯宥抱的也忒紧了,她愣是挣脱不了半分。上次在天阑阁的时候,她同夏侯宥交过手,还以为他身手退步不少,原来竟是深藏不露啊,到是她的不是,是她失策了。
“这般了解,看来爱妃当时体会了不少啊,看爱妃这几年被磨炼的不错,再回去应对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爱妃,调皮了这么久,可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啊,别让为夫等的太着急啊。有什么话,在家里不也好说,非要闹到外面,弄的这么僵吗?”
夏侯宥一下子变得这般痞气倒让长孙曦有些不适应,印象里的夏侯宥过于沉稳,有时候都不带搭理人的,怎么变得这般轻浮,莫不是她出现了什么幻觉?还有,夏侯宥的手放在哪里呢?在摸哪儿呢?
“王爷,请自重。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否则大家都没有面子,也看不过去。我们之间本就没什么联系,王爷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再加上,我现在是男儿身的身份,王爷不该注意一下自己的
言行?”
长孙曦这样说,夏侯宥自然是不在意的,反倒是继续本着耍流氓的心态说道,“本王只是摸本王明媒正娶的爱妃罢了,这又有什么?难不成,自己娶回家的媳妇儿还摸不成了,这是什么道理?”
“王爷还真是天真,我怎么不知道王爷竟然如此天真呢?你明媒正娶的是乐天韶华公主,而蓬莱公主长孙曦说得好听是侧妃,这说不好听了去,可不就是一个妾吗?都到这会儿,王爷这么说,让曦侧妃在九泉之下如何安生啊?她可是早就已经去了呢,至于这个中的原由究竟是什么,王爷心里怕是比谁都清楚吧,还在这儿装什么?”
当年的事情长孙曦心里自然是有怨恨的,她前脚刚被送出来,就碰上了那些事情,让她相信仅仅只是巧合,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当年的那个人,一定和夏侯宥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怎可能会知道他的事情,而且,为了能把她杀了,还做了那么多。那人不就是想暗地里把阻碍夏侯宥的人通通杀掉么?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晓得的。
“爱妃,你这是在责怪本王当年没有保护好你么?当年的事情,本王心里也甚是愧疚,根本没料到。这些年,本王也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早知道,本王定会把你接回来的,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曦儿,回来吧。”
“说的还真是感人,我都快被感动哭了呢,”长孙曦说完后,还不忘假意的抹了抹眼泪,脸上的戏很足,“只是可惜啊,王爷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呢。说再多,我也不是那个你短命的曦侧妃,在我这儿浪费时间,王爷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其他事情
上呢。”
“曦儿,本王知道,你心里怨恨,只是有些事情根本是没办法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