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你已经你觉得恶心了,我还是不想放手。在我的身边总好过在和回溯在一起不是么?他能给你什么,身为你府上的幕僚,又做了多少事情?他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不过是因为你的怜悯和施舍罢了!出了这里,除了我谁又能护你周全?子贤,别傻了。”
子青依旧不屈不挠着,死拽着子贤的手,就是不放。他有一种感觉,若是今日放了他的手,便是彻彻底底的再也回不去了。一旦放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尽数前功尽弃,为了能得到子贤,他精心策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容忍有意外发生?
子贤想现在离开,彻彻底底的离开,他是断然不愿意的。再加上,此刻在外侯着的是回溯,是和子贤传出过事情的回溯,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更不可能放手了。就这样便败了,他心中不服。
“没错,现在这里是你的天下,但那又能如何?回溯即便是再不如你,也比你好上千倍万倍,他不会像你这么龌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长孙曦一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子贤被子青拉着,当即就有些愣住了。再一看二人都是有些衣冠不整的,子贤眸子中又如此的清冷,说真的,她是不想相信自己的猜测的。在她心中,想过了无数种结局,却万万没想到若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让她如何?左右不是人的感觉,还真是说不出口的难受。
子青一看到长孙曦闯了进来后,当即就把子贤揽入了自己的怀抱,挑衅意味极重,同样也有满腔怒火。
“你进来做什么,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幕僚罢了,这么大的胆子,挑衅朕?”
回溯进来的那一刻,子贤觉得自己已经被凌迟了。
为什么这一幕会被回溯看到,这种感觉还真是生不如死。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从子青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想朝回溯走去,却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不听使唤,愣是没有移动半分。他们就这样相望,三个人都是各怀心事。
“这倒没有,回溯莽撞进来也只是担心主人的身体。主人近日来身体不好,若是没注意看着,怕是出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般着急。这么久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吧,回溯也该带主人回去了。”
长孙曦知道,上官子贤一点儿都不想留在这儿,弄成这副样子,最想的怕是离开吧,然后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一辈子呆在那里,也好比在这里被审视要强得多。也不知道,上官子青为了这一切,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把子贤逼成这个样子。
“这些事情也轮不到你一个幕僚来管,子贤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朕比你清楚。你不过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罢了,现在装作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是想如何?是不是觉得,朕若是不做什么,那便是好欺负的主儿?”
是的,上官子青就是不爽回溯,他就是想变着法的整回溯。之前的时候,他就想杀回溯了,只是这小子命硬,愣是没死成,还让他的死尸折损大半。现在,又在这里抢子贤,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今日,他若是不杀了回溯,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子贤还想着跟着回溯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长孙曦这些场面见多了,也就都能应付自如了,上官子青这样,说实话并不能让她怎么怎么样,反倒会觉得他十分的幼稚。以为用这样的手段就可以把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想死死抓住的人就不会
走?实际上,这些都是大错特错的。看子贤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他是铁了心要走的,上官子青这样愈加阻挠,只会让子贤愈加的反感。
“我只是想带主人回去罢了,主人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在这里只会觉得更加的心累罢了。皇上如此明事理,且观察的又那么仔细,我想,不必回溯多说,自然也都是知道的。再者说,皇上这样死缠烂打下去又何必呢,这不喜欢的啊,不管那个人做的再多,看起来也像是跳梁小丑呢。”
子青一下子就到了回溯面前,拎起了长孙曦的衣领,怒火中烧。他本来想着再克制一下自己,再忍忍,也忍不了多久了,总会好的,也总有办法收拾回溯的。但是,他却万万没想到,回溯这人说话的功夫如此厉害,句句说的让他想要不顾形象的把回溯打死呢。
回溯早就应该死了,让它多活了两天,还不知道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再加上,子贤那么在乎他,子青心里就更觉得生气了,至于眼前的这个人,自然是更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的。回溯的存在,就像是阴魂不散一样。才出来多长时间,就让子贤对他的感情那么深,子青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是如何如何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朕把自己的皇兄,留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合情合理吧,哪里轮的到你在这里多说什么?你这个样子,又是什么身份?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很厉害,也就可以随便带走朕身边的人?回溯,你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子青就这样和回溯杠上了,早就已经想杠上了,只是那时候有太多的事情压着,没办法,也就只能作罢了。现
在不一样了,现在有的是机会,也冷随心所欲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可以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而回溯不一样,他只要一日还在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