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老,本尊念你殷家世代忠心,为这儿弦月谷也付出了自己的精力,可并不代表这就是你可以胡言乱语的资本!”
墨卿转而很平静的说着,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在座的人都知道尊上生气了。这殷长老说的的确是不错的,可在这当口找尊上的不痛快,那就是自己不想活了。要不然尊上最近脾气还不错的话,他们丝毫不会怀疑,殷长老会被尊上掐死。
“尊上是这弦月谷的谷主,也是主宰者,当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也只有听着的份儿不是么?是,老夫胡言乱语,尊上说的都是对的!尊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是老夫老顽固了。”
殷长老今日也是不怕死了,没有想着把墨卿的怒火熄灭,而是更加不怕死的挑墨卿额的怒火了。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的出来,表面上殷长老是在说自己的不是,可这实际上,暗里指的都是墨卿的专横。有些人虽然不满意墨卿的专横,可主子就是主子,说什么也只有听着、受着的份儿,哪有反抗的余地?
殷长老的确是说出来一些人的心声,可墨卿是弦月谷的主人,从几百年前到现在,墨家创造了弦月谷,也正是因为有了墨家先祖的智慧才把弦月谷保护的那么好,就算是墨卿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他们应该做的是辅佐墨卿,而不是心里想着怎样才能取而代之。殷长老这样做,也是有些自掘坟墓了。
“殷长老,你是觉得,本尊不配做这个谷主?还是说。你觉得,本尊不应该有那么多的特权?再或者,殷长老是想取而代之?”
墨卿放下了一直把玩着的茶杯,看着和平时一样,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力度!墨卿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且,是殷长老
自找的!说不定,尊上这回还会杀了殷长老。
每一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墨卿和殷长老,大气都不敢出。
“岂敢。尊上说什么,那便是什么。老夫还是那句话,尊上是弦月谷的谷主,哪有我们这一干人等说话的份儿啊?就算是尊上现在杀了老夫,老夫不也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殷长老本就生气,今日更是不怕死了。他就只有青衣这一个孩子,不管是谁,只要是对他的青衣不好,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尊上护着长孙曦么?没关系!他总会让弦月谷的人知道,有长孙曦在,弦月谷会危险到什么地步!他就不信,这些人还会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愿意为弦月谷陪葬!
“殷长老是觉得,本尊真的不敢杀了你?”
墨卿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隐忍的老好人,也会反咬别人一口。还真是有些好笑,就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敢把事做到这个份儿上,当真觉得,他还是曾经的那么羽翼未丰、任人宰割的墨卿了么?
“尊上做什么都全凭自己的兴趣,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杀了老夫,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
殷长老在赌,赌墨卿会不会在这么多的人情况下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忠臣!他就不信,墨卿还真的是能专横下去!他也不信,墨卿会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
“呵。”墨卿突然一笑,竟然有人不怕死的在逼自己,看来,他这几天的冷面修罗做的不好啊,竟然还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生怕他现在真的不会动手杀人了,“殷长老,本尊说过的话,这人呐,一旦是触了底线,就休想全身而退了。看来,殷长老是忘了呢。本尊是不是应该让殷长
老再次重新的,好好的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在说话的一瞬间,墨卿就移步到了殷长老的面前,捏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举了起来。
殷长老是何许人也?他也是弦月谷的高手之一,能力也是神秘莫测的,现在竟然被墨卿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脖子。不得不说,墨卿的武功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没有人为殷长老求情,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两人。现在这时候,如果谁敢乱说话,那就是不想活了。在弦月谷,本就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谁会不怕死的为了一个人不要命?虽然,这个人是德高望重的殷长老!
“本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威胁本尊!”
“尊上,殷长老所说的言语也许是过激了些,可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尊上好,尊上当真是要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殷长老么?”
司命赶到会议上的时候,墨卿正好掐住了殷长老的脖子,殷长老的脸色已经大变,却没有丝毫要屈服的意思。
墨卿看到司命来后,只得把殷长老放下来。墨卿收了手,把殷长老一下子就甩在了一边,拍了拍自己的手,眼睛有些通红,邪魅的一笑更是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斗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的,冷的有些让人害怕。
“怎么,司命君也来向本尊说教了么?还是说,司命君也觉得自己的寿命太长了,不想活了?”
墨卿向来都是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必定是要取一人的性命。刚才是殷长老不识好歹、步步紧逼,现在这司命来了,是打算一起来逼自己么?
殷长老在弦月谷的地位的确是高的,司命又是世世代代跟随墨家的,且占卜之术又是这世上无人能及的,这两人今日若是都死了的话,自己也算是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