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了没?”沈兰见肖逸森一点反应都没的就那样站着看着便又问到,肖逸森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摇摇头。
“好吧,那你没事就给他整个手腕,脚踝这一段都多按按,如果有那种捶背的东西啊,有条件的话买个带按摩脚底的洗脚盆。争取把他的睡眠调整好来,不然他脑部的淤血会很慢的吸收!”沈兰边说边用手来回的在肖逸晨的手腕和小腿上比划告诉肖逸森具体的位子。
“还有你,小小年纪的不要想太多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争取自己用最好的身子来把脑部的淤血吸收掉,你这休息不好血液流通不畅是不行的。”沈兰刚告诉完肖逸森具体的位子便转头对着已经有点在圈外的肖逸晨批评起来。
“你们这些孩子呀,和我家女儿一样,天天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总是看她有很多心思的样子,可总是和我笑嘻嘻,我也不好去问她到底怎么了,这不昨晚肯定有什么事,吃饭都吃的没以前多了。”沈兰用着很无奈的表情还有语气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
“咳咳!”肖逸晨用干咳声打破了有点懵逼的气氛,肖逸
森也从发呆的表情中回过神来,他走过去相帮沈兰收拾东西,可是沈兰马上挡住了他,“这个我自己来放就好了,不能放乱顺序了,不然不方便的!”
“这是什么啊?”肖逸森听沈兰这么说也突然来了兴致,在她周围来回的仔细看起来。
“这个啊,银针,细吧!”沈兰见肖逸晨如此感兴趣便将手里的一个卷起的布包慢慢给打开来,在肖逸森的眼前一排亮闪闪而纤细的长针按顺序插在上面,如同战士一般。
“针灸?”肖逸森很自然的问到。
沈兰点了点头,继续小心的把银针包起来。
“您还真的学的是中医。”肖逸森有点意外的看了看沈兰,因为他也只是半信半疑的听了沈兰说自己怎么会去的妇产科的缘由。
“呵呵,你还是不太相信我呀。嗯我原来学的是中医,后来的换的现在的科室,只是很久没有动过针了!”沈兰放好银针后,看了看正在仔细听着他们聊天的肖逸晨,又看了看肖逸森,显然看出了他的担忧。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那还是不要冒然的让我帮逸晨治疗,虽然我对自己还是蛮有自信的。”
沈兰很有底气的对着肖逸森说。
“这个。”还没等肖逸森说出后面的话,坐在后面的肖逸晨用手拍了拍了床铺,“让沈姨帮我看,至少那样我还有希望!”肖逸晨很坚毅的说着。
“逸晨,你确定要我这个已经十几年没有动过针的人帮你治吗?”沈兰有点意外的看着这个和自己才认识没多久话很少的男孩,从他木然的眼睛里她看出了对光的渴望。
“嗯,至少我相信您,从我第一天被您带到长廊我就知道您是个好心肠的人,从您身上我找到了已经快忘记的温暖,虽然我已记不清那时的温暖是什么味道,但是总觉得和您散发出来的很像!”肖逸晨越说声音越小,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逸晨,谢谢你相信我,以后我会每天都来给你按摩穴位,你一定要好好的睡觉,按时的吃饭,身体是本钱,不然就算我针灸帮你治血块不能快速吸收是没效果的知道吗?”沈兰边说边用手拉起肖逸晨的手轻轻的在自己手心里拍了又拍。
“好了,我该走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等会你帮他打些热水给他的脚好好的泡一泡,
有艾叶的话弄点来给他倒进去一起泡知道吗!”沈兰对肖逸森说完便背起自己拿来的小包就往门外走去。
“沈姨路上小心!”肖逸晨竟然第一次的对一个认识不久的人说出了关心的话,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总有一股想靠近或者待在沈兰身边的感觉在推动着他。
“嗯,你等会要好好的吃饭和泡脚知道吗,明天沈姨再来,再见了!”沈兰说完边开门走了出去。
“想干妈了吧!“待沈兰走了一会后肖逸森坐在肖逸晨的身边手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说到这里的他喉咙仿佛被鱼刺扎了一下,声音变的有些干涩。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们的样子,为什么我一想脑子就疼就是惊恐的爆炸熊熊烈火!”除了肖逸森和豆包之外沈兰算是第一个能用手直接在肖逸晨的头上轻抚的人,此时的肖逸晨看上去那般的脆弱,空洞洞的眼睛里涓涓的淌出已经干涸了十来年的泪水,细小无声的发泄着他内心的无助。
“他们永远在我们身边只是他们愿打扰我们的生活,逸晨!”肖逸森如同哥哥般的轻声说
着。
“逸森哥,这是多少年没有这么喊过你了,现在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喊出口了。”肖逸晨突然用很撒娇的语气喊肖逸森哥哥,肖逸森的手一下停在了肖逸晨的头上,眼睛瞪的如同牛铃一样,嘴唇在轻微的颤抖着。
“哈哈哈,逸晨,我可爱的弟弟终于又喊我哥了,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喊我哥哥,虽然是不想外界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我真的很想听到你像小时候那样的追着我后面喊我哥哥!”肖逸森越说越高兴的直接捧起肖逸晨的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打住打住,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