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坐在监护室外的甄安静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喷嚏,抬手用手指轻轻的揉搓着自己鼻子的她慢慢站起身来探向监护室的玻璃,看着病房里依旧平静躺着的老妈,突然发现她的鬓角已经有点花白了,和年龄不符的操劳,家庭的不如意让这个才不过中年的女人已经慢慢长出了岁月的痕迹。
“感冒好点了吗,刚刚听见你打喷嚏了。”不知何时符梓豪已经站在了甄安静身旁,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着温度。
甄安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来躲开他的手,他快速的伸过另一只手抓住甄安静不让她避开。
“没事我很好,刚刚只是鼻子痒。”甄安静别过头去,不敢和直视自己的符梓豪的眼睛对上。
过了一会符梓豪松开抓着甄安静的手,“伯母情况已经稳定了,下午应该可以转普通病房了,只是脑子里的血块还需要慢慢吸收,所以不用太担心了!”
符梓豪转过身去看着里面监护室轻轻的说着,侧着身子的递给甄安静一张面巾纸,甄安静有点吃惊的抬头看向他,他没有回头只是伸着拿着纸的手等着她接过去。
“谢谢!”快速接过纸的甄安静低头擦掉已经快溢出眼眶的泪水。
“奥对了,刑警那边立案了,等会可能会有警察来
询问你回家的情况,你要冷静的回忆一下知道吗!”符梓豪见甄安静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后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不知道到出于什么原因甄安静竟然不自觉的伸出手抓住了准备离开的符梓豪的衣服,符梓豪显然对甄安静的举动感到了吃惊,强制停下脚步的他微微侧头满眼惊讶的看着甄安静。
见到侧头看向自己的符梓豪后甄安静快速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把手都环抱在胸前,心里不停的责备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敢再抬头看符梓豪的甄安静用眼睛的余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符梓豪修长的腿在她的眼前打了个转然后慢慢的走向蜷缩在椅子上的甄安静。
一步两步终于那双细长的腿停在了离甄安静最近的位子,稍许后一股暖暖的温度从甄安静的头顶传来,那是符梓豪的手虽然纤细却又是那般大的手,一双不像以往的他那边冰冷的手。“我去一会就回来!”轻柔的话语像一剂安心丸就这样软软的从甄安静的耳畔传入她的心房,傻傻的甄安静轻轻的在他的手心下点了点头。
感受到甄安静的点头后,符梓豪迈开他纤细的双腿,就在那双腿刚消失在甄安静视线的时候,她马上的抬起了头想看他离开的
方向,他真的是一会就回来吗?
就在甄安静抬头望向符梓豪的同时他也转过了头来望向甄安静的方向,就这样他们两竟然在同一时刻撞上了彼此的视线,他的眼中是温暖柔和,让甄安静一时间误以为自己的认错了人,那个眼中深而无底的仿佛冰川一般的符梓豪竟然消失了。
也许是看甄安静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符梓豪马上的回过头去,用自己的右手捂着自己的脸快速的走向走廊的另一头,而甄安静依旧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样的熟悉,还有那个捂脸的动作仿佛从前在哪里看过。
医院这头的甄安静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而在同一个县城的一个办公室内肖逸晨因为听到了自己打听人的消息后略显激动,“为什么确认就是我说那个人?!”肖逸晨有点激动的放下杯子朝着对面的中年女人询问到。
“您说过您找的那个人小时候是一头卷发对吧,而且还会画画对吗?”肖逸晨点着头,完全失去了刚进门时的那股傲气。
“我们开始也以为那个老头说的是别人,索性就问了下他说的两个孩子的特征,那个老头是个国画师,对其中一个孩子记忆特别深,因为他说他很喜欢其中
一个孩子一头小卷发胖胖的很乖更喜欢的是他年龄不大竟然能自学画画,而且画的特别的好,当时他很想收他做徒弟。”还没等中年女人说完,肖逸晨已经满脸笑容的在那里说“对上了,卷发,胖的,画画很厉害。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头说那两个孩子天天都会到河边玩,每次都是其中一个先走,然后这个卷发的收拾好画卷会晚点走,所以他会去看看他的画帮他指点指点!”中年女人继续说着自己调查的情况。
“我问的是最后那个卷发的孩子查到什么!”肖逸晨并不像听那些繁琐的琐事。
“嗯,据老头说好像有个孩子落水了,另一个去救,那会他想去救的,结果没想到他们自救成功了,他便没去打扰他们,可是后来好像又听说那个卷发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落了水淹的很严重,被送到医院之后就没出现过。这个时间和我们调查到您所说的那个人被送到俄罗斯军校的时间完全吻合。”中年女人从位子上站起身来。
“奥对了,您让我们调查的这个人,好像在年龄上有点奇怪,根据您所说他应该是在16岁,可是我们调查的结果是他应该在18—19岁之间。相差还是有些的,还是和您说下。”
“魏羽,
走,我果然找到了。”肖逸晨满脸笑容的对着还坐在沙发上的魏羽喊到,看着满脸幸福笑容的肖逸晨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