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逸森拽上车的菜菜狠狠的敲了下后座的车门,肖逸森坐上驾驶位将车内的灯给按开,回头看着已经憋着一肚子火的菜菜,摇摇头递给他一根烟。
“逸晨,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很多时间要记得控制自己的脾气,刚刚的事你是不是太冲到了。”森点燃烟缓缓的吸了一口。
“那个姓边的说的是什么话,他把你当什么了?”菜菜只是把烟放在鼻间轻轻的闻着,并没有点燃。
“那个清吧是怎么回事你很清楚,那里的老板娘又是怎么回事不用我说了吧,在什么场合我们就要懂得怎么和什么场合的人相处。”
“可是…”
“放心,哥我啊还是很正常的。”
“我也没说你不正常了。”
“心情恢复点没,该和你说说正事了,逸晨?”
“嗯”菜菜将手中的烟递回给前排的森,只从8岁之后他情绪就很容易波动,只有两样东西能让他安静和恢复过来,一个是被打破的那个小小的玉叶,另一个便是烟的味道。
“我听说了,你的宝贝被周洋打碎了,我派人拿去修了,你让他修那还能看吗?还有刚刚店里的事我本来想换个地方让你和老板娘谈谈的,可是你都听到了那我就和你说说吧。”森敲了敲烟盒让刚刚菜菜递过来的烟能顺利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我听到说什么孩子,还有河边的话,难道你在找?”
“嗯,老板娘他呢就是原来那条河边的住户,我也是无意间和别人谈话的时候知道的,后来又打听到他开了一家这样的清吧
,就投其所好带着边蓝涣来了,你也知道帅哥多点成功率会大些对吧。”
“姓蓝的那叫帅?三等残废,只是比女孩子长的更像女孩子罢了。”
“好了别提他了,老板娘告诉我那条河边的公园溺亡过好几个孩子,其中就有一个和你说的外貌都对上了,所以现在大多数的线索就是你一直在查的玩伴可能已经不在了。”森的话刚结束,后座的菜菜一下用手扒住前排座椅的靠枕,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充满了不相信不愿接受的表情,森只是用手拍拍他的脑袋,没再多说一句。
“那家伙,那家伙,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不在的。我们不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吗,对吗?那张照片上面有的,可能他还活着的,不然我回来的意义在哪里?”菜菜越说越激动,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手紧紧的捏着靠枕。
“逸晨,有些事…天意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只能接受,不过,就如你说毕竟还有一张照片的存在,所以我还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森,那个,哥。。谢谢。”听着森的话菜菜放松下来,望着这个从小如同父亲一般带大自己的肖逸森他能说的也只有谢谢,森笑盈盈的回过头启动车子缓缓的朝着远方开去。
“阿嚏!”初秋的早上刚醒来的甄安静就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所以早早的把偏厚的秋装给翻了出来,收拾好后还偷偷的跑到了老妈的房间抹了些弹力丝嘿嘿。
来到楼下,顾凡高已经换回了自己的t恤在厨房里帮着老妈忙活着什么,完全是一副
慈母孝子的样子呀,顾不得看那么温馨的场面的甄安静小心的挪着脚步往洗手间蠕动过去,脚掌时不时的还是会给压的很疼,经过一晚的休息血泡肿的更大了,连穿拖鞋都有些挤压的感觉。
经过一番痛苦的折腾后的甄安静不小心把牙膏掉进了手盆和墙的缝隙里了,想半蹲下去的她根本受不了脚底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坐在了地板上,顺势还把洗簌台上的东西都给掀翻在地上,一阵乱响。
听到了甄安静这边的动静,老妈和顾凡高都往洗手间赶了过来,看见了坐在一堆洗簌品里的她,顾凡高赶紧上前想扶起她,可是她刚站起来,脚底又不小心的碰到了血泡,疼的歪到一边去头差点撞伤了边上的门把手,还好顾凡高反映快用手把门把手给包了起来。
“安静,怎么了,一大早的。”
“干妈,可能是铅笔的脚底疼吧,昨天不是伤到了脚了嘛!”还没等甄安静说,顾凡高已经把她这幅窘态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我都忘了这个事了,凡高来帮干妈把这个毛躁的丫头给挪到客厅沙发去。”甄安静便被两个人给架着往客厅挺进。
“老妈你要干嘛呀。”刚坐下的甄安静就被老妈一下子抱起了腿,拔掉袜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还好和预计的差不多大小,凡高把边上橱上的纸包的橘刺拿过来。”顾凡高看到了甄安静脚上硕大的血泡一脸惊讶和不解的转身走向橱子。
老妈接过顾凡高递过来的橘树上长的长刺,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
甄安静,最后又去看了看血泡。完全一副外科手术的样子,顾凡高站在她的身边一副随时听令的样子。
“老,老妈你拿这个刺,是想?不会是不要啊,疼的啊这个又不卫生的啊!”还没等甄安静说完话,老妈已经快准狠的用刺把她脚底的水泡给扎破了,吓的她叫了起来。
“凡高再抽点纸过来。”没理会甄安静的惨叫老妈指挥着顾凡高做收尾工作。
“咦,我以为会很疼的。”没感到多疼的甄安静,看着老妈仔细的给她放着血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