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告诉你的?”他满眼宠溺,眸底都是面前的小姑娘。
“萧云寒的事,是你们计划之中的吗?”
“是。”
“谁下的手。”
“我。”
“真够狠的,一只手臂给人家断了。”
“嗯,是挺狠的。”
“所以以后,略微温柔一点,还有,这种事情,干嘛自己动手,明明找我要点毒药,就可以解决的事。”
“他不配碰你的东西,连毒药都不配。”
南宫凝哑然,然后轻笑出声,不得不说,这句话,真的是甚得她心。
他残忍,她也一样。
“觊觎我的人,我自然,该给他点颜色看看,顺便算计算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是吗?”
那是当然,您是晟都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宸王殿下,您就是错了,他们也不敢说半个字。
他现在这副样子,倒是真的很真实。
“我好像听景表哥提起过,你貌似,是有洁癖的。怎么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洁癖这东西,还不是因人而异么,怎么,现在要反悔了?小凝儿,上了我这条船,可就下不去了,你知道的,
我自始至终,要的,都是你的心,不择手段都不怕。”
“哼。”
“说正经的,我约莫着,南宫离此刻,应当已经到了轻尘那,这样的话,他很快就能回来,只要他回来,你三哥便能出来了。”
“这些天每日给三哥明目张胆的送些东西进去,一是震慑那些狱卒,不苛待三哥,二是,那人懂些医术,有什么情况,也能略微看着一二,毕竟萧家,虽然不敢明面上害我三哥,背地里使些手段,也是防不胜防的。”
听这意思,她是觉得,刑部大牢有人要害南宫陌?
她在刑部大牢安插了人?
“你,在刑部安了人?”
“自然,怎么,你有意见?”
略带威胁的语气带着几分孩子气,他轻轻摇了摇头,满眼宠溺,心下有些无奈,他哪里敢有意见?
“没有。”
“因为你们说要剪掉萧家的羽翼金家,我便一直忍着,现在我往刑部大牢安插人手,已经算很小的举动了,若是我三哥少了一根头发丝,我饶不了萧家和金家的人,毕竟我那些新研制的毒药,已经很久没有实验品了。”
“别浪费你的药,我来就好,给你出气,你也不
要因着你三哥的事情对二哥有什么意见,这件事情虽然是你三哥的主意,但是我们也想借着这件事情扳倒金家,算是两边都有错,你别赌气。”
还算他有点良心。
“我没有对太子殿下有意见。这件事情也有我的错,若非三哥四哥替我出气,也不会惹来这一场祸事。”
她也心存愧疚,也不曾怪过旁人,只是,心里不大舒服罢了。
“你可听说这几日晟都说是要替你三哥请命的事情?”
“隐约知道些许,我虽闭门不出,可也并非没有消息来源,只是这件事,还需要明白那人的最终目的,不是吗?”
她也搞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真的想救他三哥,还是,借机生事,两件事情的性质,还是很不一样的。
“的确,用的好了,这件事情会成为你三哥的救命符咒,用的错了,它便是一件催命符咒,我会尽力查明白他们真正的目的,这个时候生事,可决非什么明智之举。”
那人是真的想救南宫陌,就该明白,本朝对贪污之罪严惩,最近本来也因为这件事,查获了很多官员,南宫陌撞在了峰尖浪口上,若是真的,这件事绝对不
会善了。他们最该做的,便是老老实实的等结果,而不是自以为是,写什么请命书。
就怕背后之人不是愚蠢,而是别有用心,更怕是原本想救南宫陌的人,被利用,南宫陌在整个晟都的名望还是很大的,诸多学子将他视作榜样,所以他们不觉得请命书有什么可疑惑的,只是,最终如何,还是需要查一下的。
“我也会让人查的,你那边若是有了消息,传个信知会我一声,我这边若是也有了消息,我也传个信给你。”
“好。”
明目张胆的往来,不过是因为这些天给萧家找了事情做,寄予厚望的儿子断了手臂,萧敬元可真的是要头疼一阵子。
边关
南宫战刚刚回营,便听人禀报说是南宫离来了,他诧异,先将他迎了进来。
前些日子父亲传信说是陌被抓了,进了诏狱,莫须有的罪名,他原本也不曾当回事,只是现在既然离来了,那还是说,事情严重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大哥。”
“来了。”
南宫战看了眼一身风尘仆仆的南宫离,便知道他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过来的。
“嗯,大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
“你跟我,还用的着说这两个字,有什么事尽管说,是不是跟陌前段时间的事情有关系?”
“是,大哥,我需要你一年来搜集的金家的罪证。”
罪证?
这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