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保镖冲过来想要抢那支玉壶,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放手,最终被打倒在地。
眼见着这个大叔如此倔强,温川再次叫道:“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放手为止!”
说完得意的向林轩看去,在他看来,林轩一定会出手阻止的。
但让他意外的是,林轩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眼见着王云腾被这些人围殴,魏鱼雁和凌志远的神色都有了变化。
特别是凌志远,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亲生父亲,总不能眼看着被别人殴打,但母亲没有发话,他也不好上前动手。
魏鱼雁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打人?赶快住手!”
温川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嚣张的叫道:“老子想打谁就打谁,还要为什么?”
他又对手下的保镖叫道:“赶快把玉壶抢过来,别给我打坏了。”
王云腾趴在地上死命的护着玉壶,嘴里叫道:“这是我送给我挚爱的礼物,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给你们的。”
温川一听暴跳如雷,骂道:“一把年纪还跟我嘴硬,打,给我狠狠的打!”
那些保镖一听顿时加大了手脚上的力道,拳拳到肉,打得越发的起劲。
林轩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偷偷的传音道:“王先生,该吐血了!”
听到指示后,王云腾偷偷将一个血包塞进嘴里,在一个保镖一脚踹在后背之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喷在手中的玉壶上。
随后满嘴是血的叫道:“这是我送给我挚爱的礼物,就是打死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你们!”
林轩微微笑了笑,这大叔还真会给自己加戏的。
眼见着王云腾被打得吐血,魏鱼雁再也忍不住了,冲上来护着叫道:“你们赶快给我住手。”
见母亲动手,凌志远再没有任何迟疑,上来一拳将为首的保镖打飞,随后三拳两脚将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魏鱼雁上前将王云腾扶了起来,紧张的说道:“云腾,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可惜弄脏了你的玉壶。”
王云腾说着微微笑了笑,露出满嘴沾满鲜血的牙齿。
随后又伸手在玉壶上擦了擦,看起来是要将玉壶上的血迹擦干净,可是越擦越多,将大半个玉壶都染成了红色。
魏鱼雁哪里知道这是血包里的血,哽咽着说道:“王云腾
,你怎么那么傻?就一个玉壶给他们不就得了。”
“不行,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我再也不能失信,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他们。”
王云腾说着身子一软靠在魏鱼雁的怀里。
林轩心中暗道,这大叔真是一个被商业所耽误的好演员啊,真的可惜了。
眼见着手下人被放倒在地,温川神色一变,“怪不得说我惹不起,原来这高个子是个高手。
不过你以为我随便带几个人就找上门来吗?还差得远呢!”
他对身后叫道,“韦岸,该到你动手了。”
叫韦岸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又高又瘦,双眉浓黑的吓人,简直就像是黑色油性笔涂抹上去一般,两只眼睛放着凶光,看起来凶狠无比。
这家伙动手向来阴狠无比,吃人都不吐骨头,所以武林当中他有个外号,玩命。
“小少爷,你放心,马上我就把这大个子的骨头全部捏碎!”
韦岸说完迈步向着凌志远走了过来,他丝毫没将眼前这强壮的家伙放在眼里,以为刚刚靠的只不过是身强体壮罢了。
“小子,去死吧!”
说完他伸出干瘦的手爪,向着凌志远肩头的锁骨抓了过来。
这一下又快又狠,眨眼之间便抓住了凌志远的肩头。
韦岸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终究是个空有一身力气的废物罢了,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手上一用力,想掐断凌志远的锁骨,直接将他废掉。
可没想到的是,他的右手仿佛掐中了铜墙铁壁一般,不论如何用力都无法突破半分。
他虽然已是武师境中期,而凌志远是实打实的武师境大圆满,修炼的还是炼体功法,身体强悍得比钢铁还硬,哪里是他所能撼动的。
“大叔,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吧,你差太远了!”
凌志远说着一抬手,将韦岸的手抓在掌心,紧接着‘咔嚓’的骨裂声传来,一只手竟然被硬生生的捏断。
“啊!”
韦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另一只手闪电般攻出,掐向凌志远的哽嗓咽喉。
结果还是一样,凌志远没有任何躲闪,但他的那点功力根本无法造成半点伤害。
相反又被抓住了左手,紧接着又是咔嚓咔嚓的骨裂声传来。
“啊!”
俗话说十指连心,整个手骨都被捏碎,韦岸痛彻骨髓,再也顾不得高手的颜面,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
仅仅一个照面儿,凌志远便废掉了韦岸的两只手,随后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将他踢飞出去。
“这……”
温川看得目瞪口呆,一脸的懵逼,满心的以为自己请来大哥身边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