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用力收紧腰背。
凤玄尘恨不得把他们融为一体,不叫任何人染指他的人。
孟昀灼要不是恩人之子,他会毫不犹豫把人囚禁起来,押送到离他们最远的海上孤岛。
正如小兔崽子说的,要不是韵儿非他不可,早就拆散他们了。
“你的这份愚蠢配不上夫子。
男人的实力任何时候都是保护妻儿最有用的底牌,你敢轻易舍弃,愚蠢至极。”
他被一个觊觎韵儿的狼崽子捏住了七寸。
那夜站在河边对话,凤玄尘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孟昀灼想把韵儿据为己有。
而他孤军深入犬戎王军杀斯图,散掉六成功力为韵儿治愈寒症,全部被小兔崽子当成了拿捏他的软肋。
不得已,凤玄尘答应了孟昀灼,允许他夜里入住羡鱼居书房。
“唔!”
虞韵被凶猛的吻夺走呼吸,有些承受不住,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眼尾泛起荼蘼水雾。
“韵儿,告诉临渊哥哥,你是我的!”
临渊怎么了?
为何如此不安?
她此刻喘息都艰难,如何说得出半个字?
那夜昀灼和临渊谈了什么?
凤玄尘放松些许,将气渡入怀里人口中,仔细感受她的沉迷与依恋。
没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没人可以觊觎你,老天都不行,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我现在功力比你高,脑子比你好用,掌握的实力也不比你差。
战神,我若要抢走夫子,你可拦得住?”
从未有人能跟他如此叫板,即便孟昀灼的真正意图,是激他刻苦练功,重新回到巅峰状态。
第二次,有人拿韵儿威胁他。
燕亭君已经变成一堆白骨。
他会让孟昀灼明白,有些事是雷池,起心动念便是罪,要受重罚。
哼!
以为他少了六成功力,就不能教训人吗?
“临……唔……”
近乎狂热的吻非但未停下,反而愈发深入,似要刻进虞韵的灵魂里去。
……
时间仿佛静止,身体如一条大河,有无尽的力量在缓缓流淌,缓慢又无法抗拒地撑开虞韵的血管,经脉。
有人在耳边轻轻对她说话。
“沉静顺气,意守丹田。”
孟昀灼带着凤鸣空回来时,只见到了桑陌。
“太子殿下,孟将军,主子有吩咐,晚膳的食材需要你们自行准备好。
王妃与主子正在休息,不许外人打扰。”
休息?
外人?
孟昀灼吐掉嘴里的叶子。
他可没这么好糊弄,说好的回来吃夫子做的吃食,就是夫子做的。
“无妨,我们等夫子醒了一起做。”
桑陌没再多话,多说多错。
连主子都对孟昀灼十分忌惮,他更要小心应对,如今主子因为旧伤丢了六成功力,任何潜在威胁都大意不得。
整个京都能制住孟昀灼的,除了王妃和主子,大概就只剩孟南柯了。
沐棉晚一步赶到,见凤鸣空身边没有小孩儿,急忙询问。
“太子殿下,笙儿呢,她怎么没跟你回来?”
哥哥以前带她可是形影不离的,太子怎么能把笙儿独自留在书院呢?
“笙儿睡了,我把她留下跟着虞淑姐姐。”
凤鸣空挠挠头,他也不想啊,但师哥不准他带回来,也不准他太照顾笙儿,耽误功课。
“啊?那你有没有给她准备吃食呀,夜里醒了会饿的。
今日天热,你们可给笙儿洗澡了?”
“没有,男女授受不亲,我……我也不会。”
凤鸣空脸上露出一抹红色,其实虞淑姐姐已经帮笙儿洗了,他出发前也把人喂饱了才哄睡。
师哥说让他把笙儿说得惨一点,才能甩掉这个拖油瓶,以后才能跟夫子出门游学。
虽然凤鸣空不认同师哥的说法,笙儿很讨喜,也很黏他。
但他想跟着夫子去游学,所以不能照顾笙儿,以免到时脱不开身。
“你不会可以叫人帮忙呀!”
沐棉着急了。
“笙儿每天都要洗澡玩水,不然夜里睡不舒服,半夜醒来会哭的。”
“那小孩儿今天被蚊子咬了,还摔破了手。”
孟昀灼淡淡补充,“吃得也不是很多,好像有点发高热。”
“糟了,笙儿发高热会惊厥!
桑陌,替我跟主子说一声,我去接笙儿了。”
他们沐家第一个孩子,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沐棉自从把孩子抢到手,就一直亲自照料,简直比自己亲生的还要稀罕,哪里听得孩子受半点苦?
“小棉花,你冷静点儿,主子做事自有主张,别乱来。
笙儿有虞家四姑娘照顾,哪有不稳妥的。”
桑陌拉住沐棉,生怕她往孟昀灼挖的坑里跳,做错事触怒主子。
眼前两个小兔崽子分明就在挑事儿,激小棉花把孩子接回来。
虞淑素来最像王妃,照顾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如此不尽心?
“两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