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岳父大人的意义,凤玄尘却是清楚的。
当年为了求得真迹,他曾经在旧主家里做了半年侍读,等旧主识得他是可以托付之人,才将真迹送出。
这份礼物太重了!
幸好,恩人也是位懂书之人,不枉费岳父大人断然割爱。
“韵儿,岳父大人如何知道恩公?”
凤玄尘小心收好木盒,握住虞韵手,觉得不够暖,干脆将人抱进怀里。
“热!”
“嗯,出汗了换套衣服,不能凉着。”
冰肌玉骨,以前有多喜欢这种感觉,他现在就有多不安。
虞韵没有再抗拒,也没有抵抗力。
京都三月天,加上临渊的体温,她现在如置身五月端阳的天气,浑身被烘烤出一层细汗。
“父亲在南风馆主持论道时,曾闻四嫂谈起恩公的史论,只叹相见恨晚。”
原来如此。
“岳父大人是性情中人,日后或许能与恩公结为至交也未可知。”
“临渊,你可是有心事?”
虞韵从昨夜便有些察觉,临渊心里藏了事。
“嗯,多年未见恩公了,当年他被我连累,落得面门被灭,如今再见,不知该如何请罪?”
“我与你一起面对。”
“好!”
虞韵静静靠上宽阔的胸膛,没再多问。
能让临渊对她编理由掩盖的心事,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与她有关。
昨夜他进宫与四嫂见面,除了检查他的旧伤,必定也问及了她体内的寒症……